“有我的名字?”苏眉笙记得甜瓜绣鸳鸯的时候并没有绣着名字,即便要绣,也不会绣她苏眉笙的名字,只会绣甜瓜本身的名。
苏眉笙双手伏地:“奴婢不晓得是何人所为要如许的害奴婢,但求皇上明察,还奴婢和樊齐侍卫一个明净。”
一听这话,苏眉笙就活力:“谨慎?我现在不是都进大牢了吗?你现在才说谨慎有何用?”
李德海仓猝将苏眉笙手中的两块手帕递了上去。
樊齐踌躇半晌:“我必须得收下。”
提到这个题目,樊齐有了一丝害臊,点点头:“嗯!”
“奴婢是有在手帕上绣字的风俗,但有一个不好的弊端,就是少绣一点。”苏眉笙说道。
“走吧,皇上已经在慎邢司大堂等着了。”袁江河说罢,走在了前面。
“皇上,奴婢是冤枉的。”苏眉笙垂着双目,看着地上,面无神采。
“都吵甚么?干活去。”郭嬷嬷一声大吼。
皇上怎的俄然问起打扫宫女?以往从未有过。
“苏女人,你不惊骇吗?”
樊齐惭愧的说不出话来。
“砰!”段景焕猛的一拍桌子:“大内侍卫是朕的御用侍卫,忠心耿耿。敢设想谗谄大内侍卫,决不轻饶。查,给朕严查!”
……
“主子见过皇上!”樊齐跪了下去。
“宫女都是何时来打扫养心殿?”段景焕俄然发话了。
苏眉笙也跪着下去:“奴婢见过皇上。”
苏眉笙拾起手帕,鸳鸯是甜瓜绣的那对鸳鸯,在帕子的右下方绣了一个:笙。
“皇上,苏眉笙已经被关进了慎邢司。”
甜瓜一点一点的松开了手,眼睁睁的看着苏眉笙被带出了礼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