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还没说完,胤禛已经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怒喝道:“你现在知错了吗?那你假孕博宠、谗谄凌若、夺叶氏之子、追杀刘婆子的时候有没有知错?我对你真是太绝望了。多年情分?我只恨这么多年竟没发明你是一个如此暴虐狠辣之人。”
现在统统都清楚了,李氏操纵完刘婆子以后就想杀人灭口,没想到刘婆子竟然福大命大逃过一劫,现在成为了李氏的催命符。
她的话令刘婆子神采一振,终究下定了决计,既然是她不仁在先就休怪她不义了,重重磕了个头道:“回王爷福晋的话,当日李福晋深夜偷偷将老婆子召到她那边,然后解开了衣裳,奴婢看到李福晋衣下藏了一个棉花枕头,小腹那边一片平坦,底子未曾有身。”
叶秀满心欢乐地盯着失而复得的麟儿,如何瞧都瞧不敷一刻都不肯罢休,固然女儿死了,但儿子却返来了,总算没有白搭这十月有身的辛苦。不过她并健忘是谁害得他们母子分离一个多月,当下“扑通”一声抱着弘时跪在胤禛跟前泣然道:“王爷,李氏这般算计妾身,乃至将妾身的孩子偷为已有,实是罪大恶极,求您为妾身做主。”
那拉氏微微一笑,将弘时递畴昔道:“不错,他是你的孩子。”
成王败寇,这是永久稳定的事理。
见胤禛目光望过来,刘婆子忙又道:“老婆子在将时阿哥偷偷抱至李福晋处假装是她所生的孩子后便出府,原觉得她会兑现信誉给银子,未曾想她却派了杀人来杀老婆子。”说到这里刘婆子声音顿时冲动起来,大声道:“那人想勒死我,我很惊骇就一向逃,逃到了山上,那人不识路加上天又黑了,以是他四周搜索都没有找到躲藏起来的我,我晓得他必定还会来,以是当夜就逃回了故乡,一向躲到王爷派人来找我。”
李氏簪钗脱削发髻混乱,趴在地上抽泣不已,只是没人会不幸她,有的只会是冷眼旁观乃至兴灾乐祸。
“慢着。”年氏忽地拧眉不解隧道:“当时李福晋才有身七月吧,为何这么早就找你,另有既然李福晋没有身,那弘时从何而来。”她掠过那拉氏怀里的大红色襁褓,眸光冷若秋水寒霜,“难不成是从内里抱来的野种?”
“你说甚么?”最冲动的莫过于叶氏,吃紧起家,顾不得撞翻了的茶盏,直奔到刘婆子跟前颤声道:“你……你再说一遍?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