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表情不好,这酒像水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往喉咙里灌,如许的灌法即便酒量再好也受不住,很快便趴在了桌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甚么。
这么一担搁后,李卫回到净思居已是天近傍晚,刚一进院子,人还没站稳呢就被人猛地往边上一扯,定晴一看倒是墨玉,略有些不满地拉着被抽皱了的衣裳道:“你扯我做甚么?”
“走就走!”李卫也是个倔性子,竟然真的要分开,吓得墨玉和水秀一人一边从速拉住他,墨玉更是斥道:“你在说甚么胡涂话,还不快跟主子赔个不是?!”
“贪玩贪玩!若喜好玩那尽去玩个够,我今后都不管就是了!”那拉氏本来被吵了昼寝表情就不如何好,现在更是气得不肯再说话,弘时还是头一次见那拉氏生这么大的气,不由内心惊骇,走上去谨慎翼翼地扯了扯那拉氏的袖子,道:“嫡额娘,孩儿错了,您莫要活力了,孩儿包管今后都不会贪玩了,必然好好听先生讲课。”
不等李卫说话,凌若已淡然道:“不必了,他的赔罪我受不起。”说罢拂袖而去,不给李卫任何说话的机遇。下一刻,李卫冷哼一声,挣开墨玉俩人的手往外走去,留下墨玉与水秀面面相觑,皆是叹了口气,这么多年都是好好的,如何转眼间就成了这副模样。
李卫在前面摇了点头,走到先前瓶子落地的四周,一阵翻找后在草丛中找到了阿谁瓶子,不过落地的时候盖子松了,内里的蚯蚓趁此机遇都爬了出来,弘时的一番孝心可算是白搭了。
“我还没问你呢,这么久的工夫你都跑那里去了,为甚么搬花盆的人变成了花房小厮?”墨玉等了李卫一下午,好不轻易逮到他那里肯放。
嫡福晋对时阿哥的要求可真是高,才五岁罢了,便要他如大人普通,循规蹈矩,日日埋头苦读,比对之前的世子还要严格数分。
见李卫酒醉不醒,孙大由将已经端到嘴边的酒杯又放回了桌上,走畴昔推了推李卫唤道:“老弟?老弟?喝醒了的话我扶你去床上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