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远如何听不出康熙话中的冷意,跪下应对道:“微臣从不敢有此妄图,至于敦恪公主……”一张娟秀却又总噙着多少哀伤的面庞在脑海中一闪而逝,他沉声道:“承蒙公主错爱,微臣受之不起。”
容远垂首安闲道:“微臣不知何罪之有,请皇上明示!”
“徐容远,你可知罪?”一上来,康熙便问罪之语。
“这便是你要与我说的话?”她问,这一刻笑容如花,泪却如断线了的珍珠不竭落下,如何也止不住。从一开端她就晓得这个男人不爱她,但是她如何也放不开,以是她不吝以性命相争,第一次违逆皇阿玛的意义,只但愿能够换回一次本身决定的权力,让她便能够去追随所爱之人的萍踪,一步一步,直到有朝一日他能够接管本身。
“这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你不必自责。”靖雪点头,悄悄望着容远,惨白的面庞上闪现一丝红晕,神情间更有淡淡的欢乐,“你终究肯来见我了吗?”
靖雪侧目悄悄地看着他,忽地一滴清泪落下,刚好滴在容远手背上,那种非常的炽热令容远的手不自发颤了一下。
这般想着,顾不得会否惹来康熙见怪,出言道:“皇上,这统统与徐太医无关,徐太医亦不想如此。”
“息怒?朕还能与你这般说话已经是很禁止了肝火!靖雪一向都很孝敬听话,可恰幸亏这一件事上刚强已见,非论朕如何劝她都不肯听,现在更把本身关在宫中,不吃不喝,想逼朕收回圣命!”康熙越说越活力,君无戏言,他身为天子,怎可出尔反尔,何况这话还是当着今科统统仕子与文武百官的面说出的。若收回,与当众打脸有何异?!
“来人,传徐容远来此!”合法凌若还在思考该如何应对时,康熙已经传令李德全召容远来养心殿见驾。
在获得康熙应允后,她与容远一道随小寺人往靖雪所住的处所行去,因为靖雪尚未出嫁,以是与已晋为敬妃的生母章佳氏一道住在永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