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指尖的凉意,凌若笑意不减隧道:“妾身在外时也常念叨嫡福晋,这不,刚还在和王爷说要去给嫡福晋存候呢,不想倒是嫡福晋先到了,实在是妾身不该。”
佟佳梨落?竟然是她!
听到这话,那拉氏幽幽叹了口气道:“佟mm还能在那里,自是在兰馨馆中,自从上回王爷禁了她足以后,她就再没有踏出过一步,整日待在房中誊写佛经,传闻已经抄了满满一柜子了。妾身前次去看她的时候,瞧她精力并不如何好,有些郁郁寡欢。”
公然,胤禛难掩忧色隧道:“这么说来,梨落现在已经足有四月?”
“配与不配,那都是王爷一念之间的事,我们管不了。不过……”那拉氏伸手在榻上撑了一下,半直了身子眯眸道:“花尚且无百日红,何况是人,本日的隆宠何尝不是明日孤老毕生的前兆;放心吧,没有人能够永久在我面前对劲下去的,何况是她!此次不是已经给她筹办了个大大的欣喜吗?”
“主子,您说王爷赶得及返来吗?另有两天就要过年了呢,莫非此次的大年月朔要让主子本身进宫去给皇上另有德妃娘娘问安吗?”在烧得通红的银炭偶尔收回的“哔剥”声中,绿意悄悄地问着。
不待胤禛说话,那拉氏俄然跪地恳言道:“妾身不知佟mm犯了甚么错,要令王爷命令禁足;只是mm现在腹中的骨肉才是最首要的。若因禁足而使得mm郁结难舒,动了胎气,难道得不偿失,以是妾身大胆请王爷释了mm禁足之令。”
“妾身见过嫡福晋,嫡福晋吉利。”在那拉氏直起家后,凌若屈膝施礼,神态恭敬谦虚。
凌若千万没推测阿谁有身的人会是她,垂落于袖中的双手刹时握紧,佟佳梨落……上天竟然这么眷顾她,在这类地步下还给她绝处逢生的机遇!
那拉氏双眼微微展开一条缝,临窗下的小几上摆着一盆三蕊水仙,叶姿秀美,亭亭玉立,闻着满盈在氛围中花香,她淡淡道:“赶不赶得及不是我说了算,难不成我还能去催王爷快些回府吗?西湖美景,天下无双,也许王爷想在杭州过年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