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冗长的像停止了活动,在令人昏迷的严峻中终究等来了胤禛冷酷的声音,“好生呆在这里思过忏悔,回王府前不准踏出一步。”
胤禛冷静点头,屈身坐下后,接过侍女递来的净水净一净手后挟了一筷黑木耳炒木须肉在嘴里,略嚼了几下道:“味道不错,爽口又有韧性。”
凌若将一道带来的珍珠香米饭摆在他面前道:“四爷感觉还能入口就多吃一些;妾身还在厨房炖了盅参汤,用过晚膳差未几刚好能喝。”
早在胤禛来之前,凌若就从狗儿嘴里得知胤禛去了月地云居的事,原想着他是要问佟佳氏的事,哪晓得一张嘴竟是问起了李卫行迹,心中蓦地一跳,有些不安闲隧道:“四爷问这个做甚么?”
萧儿看到佟佳氏混了血与泪的那张脸,吓了一大跳,从速上前扶起双腿有力的佟佳氏,待其坐稳后,萧儿伸手想取下佟佳氏覆在额间的丝帕,不想因为血迹干枯,使得那方丝帕紧紧粘在了上面,若硬要拿下来,免不得要受皮肉之苦,萧儿正自踌躇间,佟佳氏已经顺手扯下丝帕,当帕子与皮肉分离时,萧儿乃至听到了“嘶啦”一声,当听着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脚步声在耳畔远去,直至不闻时,佟佳氏方抬起脸庞,长出一口气,出声唤了萧儿出去,因画眉脸上有伤,怕胤禛问起,以是佟佳氏没让她在此服侍。
胤禛神采庞大地盯着佟佳氏仅簪了一朵玉兰花的发髻,一时候竟难以定夺,与他昔日的脾气截然相反。佟佳氏当然犯下很多大错,然并非出于本心,其行可爱,其情却可悯。
并且在顶死案这件事上,她确切没有出售本身,胤禩至今都不晓得他已经查到王郎中身上。
佟佳氏面无神采地盯着血迹斑斑的丝帕,仿佛感受不到那份痛苦;刚才若不是她应变及时,狠下心来以头撞柱,只怕现在就不是仅仅思过了事了。
“傅从之的事,王爷都晓得了。”佟佳氏望着覆在腿上轻颤不止的手,这一不是假装,而是真的,差一点,差一点她就万劫不覆了,真是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