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等就是两天,在凌若失落的第三天,李卫终究比及地字号房有信鸽飞起,因为料定这信鸽是往北飞,是以他们早已在北面的林子里支好了大网,等信鸽一飞过来,就立即撒网畴昔,将那只信鸽罩在网中。
待得信鸽落地后,李卫立即抓起它藏在衣中,然后飞也似地跑回胤禛房间,听得有信鸽,已经两夜未阖眼的胤禛心中一喜,顾不得说话,赶紧奔到桌前,命周庸将桌上东西清算洁净,然后端来文房四宝。趁着砚台磨墨的工夫,他从绑在信鸽脚上与笔杆普通粗细的竹筒中抽出纸条来,待看过后,他提笔沾一沾浓黑的墨汁,微一沉吟后开端在纸上落字。
胤禛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将大牛打收回去后,对陈元敬道:“陈府尹当官这么些年,也破了很多奇冤异案,敢问一声,若陈府尹明知一小我犯结案,但又始终查不到证据的时候会如何做?”
站在一旁的李卫听到此处神采一动,忙凑到胤禛耳边道:“四爷,主子跟踪那伙人时,就曾见到此中一人右耳处有一颗黑痣,至于身高体征也基秘闻符。”
在胤禛的表示下,大牛尽力回想着那人的面貌,“他约莫六尺高,面方耳大,对了,在他右耳下有一颗很大的黑痣。”
一时半会儿间,饶是胤禛也想不出甚么好体例,凌若在他们手里,本身这边始终是有所顾忌。
“也好。”胤禛点点头道:“本不想费事你太多,但眼下看来倒是不可了,权当我欠你一份情面。”正所谓金银好借,情面难还。到了胤禛这个身份,平常是毫不会欠情面的,因为他们很能够要为了这小我情而做一些愿意之事。
“当然是……”胤祥刚想说是小嫂子奉告他的,却蓦地想起,凌若重新到尾都没有提及与大妞或是朱二富说过住在那边,那他又是从何得知的?
“晓得我们住在云来堆栈的只要三小我,一个是陈元敬,一个是方怜儿,这两人应当不会与朱二富有甚么联络,如此一来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他信赖说到此处,胤祥应当已经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