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究竟有几分至心几分冒充,就不得而知了。
“嗯。”凌若推一推胤禛道:“天气不早,王爷该去上早朝了,若因妾身的事而迟误了,妾身罪恶可就大了。”
明显是小的跟筷子一样的蛇,却带着致命的威胁,一条便已经令人惶恐不安,何况是上百条,非论是胤禛还是凌若都不敢轻举妄动,至于陈庶早已吓得躲在一旁瑟瑟颤栗。
宋氏被他喝了一句,悄悄看了一眼年氏不敢言声,跟着世人行过礼后一道拜别。
合法胤禛无计可施之时,跟着他们过来的陈庶不甚撞倒了中间的花梨木架子,收回“嘭”的一声重响,将几人吓了一大跳。架子倒地的时候,凌若仿佛又听到了与刚才一样的哨响,但以后又没有了。
温如言柳眉一抬,道:“照年福晋的意义,既然不是偶合那就是蓄意了,莫非有甚么人关键mm吗?”
年氏冷冷睨了她一眼道:“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我只说此事不像偶合罢了。”
见胤禛帮着凌若说话,年氏心中愈发不欢畅,“这一次尚可说是偶合,可本日倒是接着两次,第二次还是成群结队的呈现,妾身如何瞧着都不像偶合。”
凌若愣愣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方才“哇”的一声哭出来,双手仍然紧紧护在小腹上,一边抽泣一边道:“妾身刚才真是觉得本身会死,妾身一人死不要紧,但是孩子……孩子不能死!”
但是它们带给胤禛几人的惊吓却不成能那么快退去,足足等了一盏茶时候,肯定那些蛇真的分开后,胤禛方才长出一口气,扶着双腿发软的凌若在椅中坐下,手不竭地抚着她背道:“没事了!没事了!”
胤禛带着凌若渐渐往回退,但是很奇特,非论他们退多少步,铁线蛇都会跟进,然后保持着必然的间隔,不远不近,仿佛就是用心跟着他们一样。
“会不会……”宋氏仿佛想到了甚么,欲言又止。
宋氏见她这般态度,心下微怒,嘲笑道:“你是没读过书还是耳朵不好使,连这么简朴的话都听不懂。自钮祜禄氏来了以后,王爷屡遭伤害,先是去江西筹银时被人攻击受了重伤,去了杭州也频频出事,现在更是引来这么一堆要命的东西,置王爷于险境,她不是不详之人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