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沉沉的感喟声后，太后目光一转，落在不远处的阿谁小小身影上，倒是弘历，对于这个聪明聪明的重孙，她还是很喜好的，嘴角掠过一丝笑意，略有些有力地招手道：“过来。”
她……她……如何能够……
“好孩子。”太后点头正要说话，偶然中看到跟在弘历身后的人影，在看清的那一刹时，她呆若木鸡，恍恍忽惚，仿佛回到先帝还在的时候。
“不敷呢，皇额娘要长命百岁，让儿臣一向奉养下去才好。”康熙乃天下英主，握有生杀予夺大权，然在生老病死面前仍然无能为力。
“朕在问你们话，一个个耳朵都聋了吗？”康熙喝斥，隐含了一丝怒意的目光世人头上扫过。
这几个字令太后回过神来，是啊，mm早已不在了，如何会再呈现，何况都过了五十多年，她已经这般老了，mm又怎能够还像畴前一样芳华妍丽。
“孙媳见过皇祖母，皇祖母吉利。”凌若施礼，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位一向深居在后宫的太后，畏敬当中带了一丝猎奇。
“那可有救治之法？”这才是康熙最体贴的题目。
“你姨娘……”太后喃喃地说着，眸中出现回想之色，已经畴昔五十多年了，但她仍然清楚记得那名清丽绝美的女子，她的平生是传奇亦是一曲悲歌。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李德全已经悄悄遣了太医与一众宫人下去，除他以外便只剩下凌若与弘历还站在殿内。
康熙晓得她何故会如此失态，解释道：“皇额娘，她是老四的侧福晋，也是弘历的额娘，钮祜禄氏凌若。”
“皇曾祖母。”弘历“噔噔噔”跑到床榻前，吵嘴清楚的眼里噙着晶亮的液体，他固然还小，却已经晓得死是长久的分开，再不能相见。
“莫难过，能活这么多年哀家已经很满足了，七十余岁啊，已经赛过很多人两世乃至三世，又得天子诚孝奉养于膝下，哀家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他们刚才的话都被太后听在耳中，她倒甚是看得开。
老四的侧福晋……
第四百零一章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