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扶着千恩万谢的李德全下去了,再度出去时,他身后跟了一个满面尘灰的肥大男人,靠着他身上的衣服,胤禛勉强辩认出应当是一个驿卒,公然他战战兢兢禀道:“小人通州驿卒马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在胤禛分开后,年氏瞥了凌若一眼,似笑非笑隧道:“mm可真会说话,想来mm就是靠着这张嘴坐到了熹妃的位置吧?”
四喜从速承诺一声,手脚敏捷地搀扶了李德全起来,岂料后者还没站稳就又要跪下去,惶恐隧道:“主子君前失礼,请皇上恕罪。”
“报信人现在安在?”胤禛合起折子问道。
旨意一下,凡接到旨意的各官员均以最快的速率连夜入宫,共同商讨地动救灾一事,而他们本身也在本次地动中遭到了分歧程度的涉及,此中一名大理寺卿,乃至在地动中不慎身亡。
且说胤禛回到养心殿前的毡棚后,刚坐下洗了把脸,就见到李德全行动仓猝地奔出去,手上还拿着一封奏折,跪启道:“皇上,通州八百里急报!”
年氏目光不着陈迹地瞥过站在胤禛身后的凌若,欠身道:“臣妾明白,臣妾定会措置好此事;只是后宫这么大,仅臣妾一人,纵有三头六臂怕也难以全面,可否让熹妃mm帮着臣妾一道打理一二?”她本身忙得焦头烂额,又如何肯见凌若好过,并且还是跟着胤禛进收支出。
“主子这就传他出去。”李德全回了一句后就要起家,哪知腿脚不听使唤,没站起来反而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自地动产生后李德全一向受命驰驱,东来西去,一刻未曾停歇过,他本就大哥体衰,再加上之前额头又受了伤流了很多血,精力委靡,早已疲累不堪,全赖一口气撑着罢了。
提及通州现在的状况,马三身子颤抖不止,有大滴大滴浑浊的泪水从两颊滚落,滴在石砖上,哭泣道:“皇上,通州大难,死伤无数,小人的家人也全死了,只要小人一人当时正幸亏外头躲过一劫,小人、老婆当时还正怀着孕,之前来看过的大夫说,这一胎很能够是个男孩儿,呜……他们死得好惨,小人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起来吧。”胤禛捏一捏鼻梁怠倦地问道:“折子是你送来的?”
面对她决计的调侃,凌若也不动气,只是淡淡道:“贵妃是想要与臣妾在这里闲谈,还是去各宫救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