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疯了!”凌若声嘶力竭地大呼,“她杀了我的孩子,你却还帮着她,爱新觉罗.胤禛,究竟在你心中有没有我与孩子?!”
佟佳氏摇遥头,回绝胤禛的搀扶,执意跪地不起,“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姐姐若不肯谅解我,我就跪死在这里,权当赎罪。”
闻言,凌若神采微微一黯点头道:“没有,幸许是还在生我气吧。”
那厢,胤禛的耐烦与歉疚终究耗损怠尽,冷冷道:“错起在你,而你却将统统怪责在别人头上,你让我很绝望。传令王府,本日起拔除钮祜禄氏庶福晋的封号,贬为庶人,软禁……”他刚想说软禁无华阁,那拉氏忽隧道:“王爷,妾身看钮祜禄氏心胸戾气,难以消弭,如果就此软禁无华阁只怕会令她的戾气减轻。妾身记得我们在城郊西侧有一座别院,不如让钮祜禄氏在西郊别院用心学佛,也好消一消这身戾气。”
凌若瞧也不瞧她,只一昧盯着佟佳氏,那阴狠的目光令佟佳氏头皮一阵阵发麻,未等她说话,一只冰寒彻骨的手蓦地掐上她的脖子,耳边更传来凌若恨之欲狂的声音,“你要我谅解你是吗?好!那就一命偿一命!”
三福走上前皮笑肉不笑地朝温如言两人打了个千儿,“主子给云福晋存候,给温格格存候。”
温如言看在眼中急在心中,正待要出声,垂在身侧的手忽地被人紧紧抓住,转头,只见瓜尔佳氏正冲自已微微点头,固然心有疑虑,但昨夜一夜的相处,已令她对瓜尔佳氏多了几分信赖,踌躇再三,终是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爱,毕竟是错付了;又或许,从一开端,她与他的相遇就是错的……
凌若冷冷看着在那边低泣的佟佳氏,只感觉一阵阵的恶心,含香不过是一个主子,若无她的号令,如何敢如许胡作非为,何况统统事情皆因她而起,现在却在这里装模作样扮好人,真是瞧着都想吐。
温如言略有些不悦隧道:“纵使心中再有气,本身姐姐遭遇如此大事,她这个做mm理该来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