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传话的寺人安排完了,便领着一队乐姬又进了大殿。他们这一走,殿前较着地就比之前要温馨了很多。化好了妆,排练安妥,在等着出来的舞女们之间相互聊着天,中间的嬷嬷们时不时的还要走过来和那些舞女们说一句说话小声点。
直到离的那队侍卫稍远些,清韵才将拽着我们二人的手放下,然后深呼吸了一次,才跟我说:“小主,静嫔娘娘见一向等不来小主,便遣了奴婢来瞧一瞧……方才……奴婢有些情不得已,获咎了……还望小主谅解。”
我听了如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便听清韵跟寒烟说:“你这丫头,如何就挑了他执勤的时候过来……这宫里谁不晓得他何侍卫长谁的账都不买,软硬不吃的……恰好他父亲又是宗亲里的瑞郡王,又动不得他……连德妃娘娘都何如不了他……碰到了他呀……只能是自认不利……”
又指给我看一旁站着的别的一个一样身穿舞衣的女子,隔得远些,只见了个背景,只感觉那女子纤纤细腰不堪一握,和婉的发丝盘成和我一样的发髻,又分外埠插了一支珠钗。然后寒烟便说:“这个女人是和您一起站在娘娘身后合奏的。”
我点点头,朝着其他的舞女看去。公然,与我们穿戴一样衣服的舞女们头上的发饰要比我们少些,没有这只珠钗。然后我便放心了很多。寒烟又问道:“女人,您常日用的那只笛子可带了?”我把笛子拿了出来给寒烟看了看,寒烟点点头,说道:“带了便好。如果没带,奴婢给您找一只笛子。”
说话的话音刚落,就又听到一个听着温婉的声音答复道:“你呀……便是能见着,也是离得远远的,恍惚地一望。再说了……你忘了之前嬷嬷如何交代的了?民女不成直视天颜……你一会出来了,就眼观鼻,鼻观心,莫要做那无礼的行动才是。”
我迷惑地看着寒烟,寒烟才说:“娘娘感觉,大过年的,成双成对的才喜庆不是?如果只要女人您一人在娘娘身后合奏,那必定会让人重视到您,但是如果两个便分歧了,明眼人一看便晓得是宫女丫环。”听她如许解释,我倒是能够了解,便点点头,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