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咸福宫和长春宫离得近,几步路的间隔就到了。清雅和清韵将我迎出来,又谈笑道:“小主好福分!昨个儿我们娘娘方才得了一罐好茶,本日小主便来了,还请小主尝尝鲜!”
我听了这一句,有些明白了她的意义。就如同现在的文武之争普通,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便是那两端老虎,现在相互争斗,便是因为相差未几,不过就是他多一分,他又少一毫罢了。
然后又遣了西瑟去跑了趟腿,到长春宫里去通传一声,只说我本日上午要畴昔看望谊姐。等她返来讲本日有空,让我得了空畴昔,我已经用完早膳了。
我点点头,应下了。如许也好,摆布不过是一早晨的时候,又能焦急到那里去?彻夜还是坐在桌前细心地抄了经籍,待明日,再去看望罢。
她点点头,又摇点头,说道:“这话,对,也不对。皇后娘娘能久立不倒,天然是与皇上的爱重是分不开的。皇上护着,其别人也就欺负不得。只是小主您可曾想过,如果皇上不护着皇后娘娘,将皇后娘娘废掉――”
我点点头,有个老宫女在跟前,倒是我的福分了。可如果我自个儿上赶着去看望了皇后娘娘,又感觉有些惹人眼。把这担忧同容彦一说,她便笑了。
“小主可不是含混了?您可不是一小我呢。您是有兄有姐的呢。”
她则轻笑一声,一脸调笑意味地说道:“这但是甚么风把我们的纯婕妤吹来了?”
我将屋子里的宫女儿都遣出去,才与静昭仪说道:“谊姐,华儿感觉,我们这些不争不抢的,倒是应当结合起来,才气抗的住那两位的打击呢。”
既然还要再等会,我也不客气,在主位的左手边落了座,便品着茶,边等着静昭仪出来。过了一会,静昭仪便从里屋里出来了,瞧见我不客气的模样,倒是笑了笑。
思鸢倒是听话地出去,只念鸯看了一眼容彦,才跟在思鸢前面出去了。待她们出去了,我才开口同容彦说道:“前几日……全公公说的话,你如何看?”
容彦又说道:“既然皇上的设法如此,那天然是靠近皇后娘娘的。而现在不管小主投向哪一派,都会惹了皇上的恶感。倒不如靠近皇后娘娘,能荫得一些皇上的顾恤,却又能与那两边抛清了干系。”
她这一点醒我,我倒是想明白了。也不含混,便要她这就去长春宫报个信,说我要去看望。容彦却摇了点头,说道:“小主,不急于这一时的。本日天气已晚,明日去罢。奴婢本日先将要送去的礼品清算出来,明日去了长春宫见过了静昭仪,便一同去坤宁宫。
到了第二日,早早地思鸢和念鸯就奉侍我起来,穿戴结束,因为本日筹算着要去见皇后娘娘,更是把身上的物件都挨个查抄了一遍,特别是带了香味的,俱拿了下来不带,比如香囊等等,都临时不消了。
她皱了皱眉,说道:“礼我倒是送去了。至于看望……”倒是一副难堪的模样。半晌,才与我持续说道:“华儿,我的麟儿刚去的时候,她便怀上了。”
我晓得她内心有这个结,却只能安抚道:“就是如此,谊姐才更要去的。说不得那小外甥不想离谊姐太远,又托生了过来呢?”说了这句,还感觉不敷,又加上一句:“华儿传闻,新秀女已经入宫了,谊姐……还要早做筹算啊。”
我瞧着她的神采是在打趣,而不是讽刺,便也笑着说道:“这不是想谊姐了,便来看看嘛。”
又说道:“小主倒是个利落人儿,我们娘娘还未起家呢。劳烦小主再等会了。”说着话,便将茶水冲泡上来,我端起来闻了闻,确是一碗好茶。
将秀女的事前放到一边不去理睬,然后我让思鸢和念鸯各自去做自个儿的事,不必在屋里头服侍,再把容彦留下,想和她说说要不要去看望皇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