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子。”小唐子喜出望外,连连伸谢。
叶秀,你叛变我操纵我获得的统统,我会要你千倍万倍地吐出来,然后再将你打落十八层天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不到我竟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这么多年来养虎为患,此次若不是我狐疑她所言不实让小唐子去查探,只怕至今仍被蒙在鼓中。”李氏将银簪子顺手扔在桌上恨恨道。她向来只将叶氏视为一颗棋子,未曾想这颗棋子竟然暗中将她当猴耍,还借她这手登上庶福晋之位,且珠胎暗结,当真可恼!
“何止是错,的确是错得离谱。”李氏紧咬银牙恨恨道:“只怕嫡福晋到现在也不过得了一个胃寒脾虚的回禀,底子不知叶氏已是珠胎暗结。”
晴容悚然一惊,脱口道:“叶福晋?像她这类陋劣张扬之人如何能够……”她倏然愣住了前面的话语,转而暴露如有所思之色。一向以来她对叶氏的印象都逗留在陋劣张扬,陋劣无知之上,以是从不感觉以她的心智能耍出甚么手腕来,但若究竟上叶氏并非这类人呢?
晴容承诺一声,细细辩认起绢帕上的药渣来,她本出身杏林世家,只因七岁那年父母因故身亡,这才卖身为奴,自小耳濡目染之下对药材极是熟谙,未几时便已将这些药渣悉数辩别出来,别离是人参、黄芪、杜仲、白芍、熟地。
怪不得他左手通红一片,本来是被烫出来的,李氏点点头嘉许道:“你做的很好,晴容,将上回宫里太病院给的那瓶专治烫伤的药膏拿来给小唐子。”随后又道:“你也有好一阵子没回家了,趁着这几天没事归去看看,想甚么时候返来就甚么时候返来,去之前先到帐房领二十两银子。”
夜无声而安好,一场不为人知的暴风雨正在这份安好中成形。
李氏阴阴一笑道:“叶氏有身了吗?我如何不晓得。”
“主子把稳手疼。”晴容赶紧扶了她微颤的身子劝道:“这类吃里扒外的东西不值得主子为她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