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做女官，前朝也不是没有。女相赵录，定三代乱世。”
小黄门满面惊骇：“可那是曾将军啊！他一瞪眼，我吓得头皮都发麻。并且，叫皇后晓得我们拦着将军见陛下，就别想过日子了！”
王传德灰溜溜地出去，见了彩钟又不好表示出来，只得憋住。彩钟明知王传德难堪，但因为是奉了皇后严命，如果完不成，归去必有一场大气，是以拉着王传德软磨硬泡非得请他想个别例。
皇后到时，蔺常刚走不久。曾巩薇看着一脸无措又惶恐的宫人，又是气又是焦急。前几日就有风声说有人要参枢密院。安知本日成真，还偏是朱哲海阿谁又臭又硬的御史。笔下工夫了得，又油盐不进，一篇弹劾词翰写得洋洋洒洒，杀伐立现，除了直接弹劾枢密使以外，还揭穿积年来枢密院各种积弊。
米黛筠搓了搓手道：“那就甘于浅显，做个平常宫女。手中本就没甚么，也就无人能夺走。”那就再走高点，高到没人能夺去你手中的统统。”
宋扬灵眨巴着眼睛，俄然想起了《山海经》，便说：“昆仑，汪洋，约莫就是普天之下的山山川水。”
宋扬灵猎奇地望着宋昭明，听他说：“农为本，商为重。只能够古来帝王只重农，轻贱商。但是，经商才气生利，无益才气充足。再则就是法，以法束缚万民，同时也以法束缚天子众臣。”
因为膝下无子，他一向将宋扬灵带在书房教养。宋扬灵记得有一回宋昭明问她：“你可知江山到底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