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孟昱迟迟未归,太后必然想方设法罢去孟昱官职。待他回京,岂不是统统心血付诸流水?而现在,她本身亦不晓得孟昱身在那边,如何与他知会动静。
他越想越担忧,便道:“我们先回范府看看。”
“快追!”孟昱话音刚落,齐英、范图南二人早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可惜三人到底于路不熟,几番追击,终是跟丢了。
焦瑞在一旁连声道:“婶娘说的那里话,你放心,都在我身上。”
孟昱这才放开:“如何死的?”
是夜,范府大火,烧得只剩一堆瓦砾。
林长禄却面有难色,支吾一下,才道:“范诒徽是死了,但是下人却未从衙门中找到任何相干的帐本。本来要去范府再搜的,岂料一把火烧得甚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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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昱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静待半晌,公然见一小我找过来,东张西望,面色惶急。他一个箭步冲出去,刚要扭住那人的肩膀。无妨那人反应极快,一扭身躲了畴昔。他见孟昱已经发觉,也不胶葛,脚底抹油般跑了。
范图南便顾不上用饭,找个借口出门去了。
顺良城中甚是繁华,酒楼食肆沿街而立。城中一座寺庙,也挤满了卖花卖金饰玩意的摊贩。
他仓猝排闼而出,只见范图南跑在最前面。他身后有几个衙门官吏打扮的人,另有管家,皆是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