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可不是么,这些话如何敢传到皇上耳朵里,不过是有人暗里群情罢了,皇后娘娘入宫时RB就短,听到这些话,也都忍了去。只是人言可畏,皇后毕竟是皇后,皇上若真想助她长进,也该让妃嫔从旁帮手才是,如何便要收了皇后的权力,命她屈居妃嫔之下去讨讲授习呢?”
我谨慎翼翼的看了看他:“后宫之事有皇后与惠妃娘娘去查,皇上不必再忧心。”
我闻言心中一暖,笑道:“方才臣妾还道皇上给臣妾甜枣吃,现在但是要给臣妾喝迷魂汤不成?臣妾此时便有些找不到北了。”
而史常在于钱承诺头七被冤魂所害一事更是被添油加醋的传的绘声绘色,不知是因为惊骇,故而无尽的与旁人报告着听来的惊悚传闻,亦或是闲来无事,以此为乐,民气不尽晓得。饶是皇后命令禁言,然谎言却如同寒冬突降的大雪,纷繁洒洒,遍及宫中的每一个角落,凝固、溶化再结冰,总之好久不会减退。
承琰道:“懿元夫人与惠妃办理六宫多年,措置起事来不免比皇后更驾轻就熟些,朕思考着,或许此时皇后不宜权力太重,不若先将后宫的事仍交由懿元夫人与惠妃打理,皇后从旁学习着…”
承琰凝眉思考了一阵,笑着道:“朕到底不如你细心,这些事朕竟未曾顾忌到。”
承琰道:“史常在之死还未查清,一事接一事,朕也头疼的紧,便再给皇后一些光阴。”
承琰揉了揉额头,倦怠道:“前朝之事也总有停歇的时候,可这后宫,真真是一天安静日子都没有。”
承琰怔神道:“竟有如许的事?”
晚间,因要查史常在灭顶一事,皇后便免了世人的傍晚存候。
我闻言一惊,惊奇道:“皇上怎可有这般设法,如何管束六宫,皇后也不是笨拙之人,自会渐渐学着,正因皇后年青资质陋劣,才该自此立中宫之威,稳世人之心。皇上若如此做了,皇后岂不是更被旁人轻瞧了去,今后谁还会敬皇后?中宫的颜面又安在?”
承琰冷哼:“朕那里是忧心,朕现在是烦躁的很,自皇后入宫以来,后宫几次出事,朕本来是要立中宫以稳后宫民气,有个正主掌管凤印,朕也放心些。可现在倒好,竟一日无闲。”
我轻声道:“宫中刚进了十几位妃嫔,人多了,是驳诘免也多了,不比畴前人少时清净。”
我笑道:“皇上惯会给臣妾甜枣吃,臣妾不过是妇人之见,妇民气小,内心也便只装着面前这几件事罢了。”
我心一沉,承琰此时以为皇后不堪重担,莫非是想重新放权于懿元夫人么?
我笑着道:“皇上但是又想我们的孩子了?”
承琰一笑,搂过我,在我耳边轻声道:“朕是想我们的皇儿了,但朕更想宁儿…”
承琰熟谙的气味喷洒在我耳后,我听出他话中的意义,脸不由烫了起来,嗔道:“皇上好没端庄…现在皇上身边美人环抱,特别那尤小仪,媚态横生,连臣妾这女子看了都要心动了,皇上有此才子伴随,那里还会想起臣妾。”
承琰悄悄摸了摸我的小腹,笑道:“宁儿最懂朕心,几日未见,确切想的紧。”
承琰眉头皱了皱,摆手道:“罢了,这些事临时不提,现在这后宫到处不得清净,只要来你这里朕才气轻松半晌。”
承琰有些不测的看着我,“朕不过是想让皇后跟着懿元夫人与惠妃学着措置宫务,能尽快生长起来罢了,宁儿怎的如此冲动?”
我又道:“委曲事小,皇后毕竟才入宫,如果从一开端便失了中宫的威望,此后还如何办理这后宫呢?皇上立后本就为了束缚后宫,可如此一来,岂不与皇上的初志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