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暴露笑意,柔声道:“mm故意了,这东西可比那些个金银玉器好了万倍,本宫先谢过mm了。”
我看着她线条美好的侧脸,莞尔笑道:“一宫的姐妹,何来叨扰一说,本宫自有孕来,深居简出的,倒是巴不得有人来与我说说话。”
说话间,玉缘已将东西拿来,恭敬的呈与陈婕妤。
我并未有何不快,笑言道:“无妨,mm也是美意。入宫这些日子,住的可还风俗?”
入了殿,陈婕妤冲我福了福身,道:“臣妾见过昭贵嫔娘娘。”
我惊奇于她的安然,随即释但是笑:“mm家世显赫,又如此娟秀端庄,必然福分深远。”
我饮了口杯中的补药,“mm奉侍皇上自是有功,本日又故意来看望本宫,凭着甚么好东西,mm都受得起。”我笑吟吟的看着她,又道:“mm出身世家,见地博识,本宫也拿不出甚么好东西来赠与mm,这耳坠mm若喜好便戴几日,若不喜好,便搁着赏上面的人。”
我温言道:“本宫不过一句打趣,mm不必多心。”
我含笑:“无妨,mm还年青,此届妃嫔中以mm位分最尊,如此得皇上看重,今后必会恩宠无穷,又何必在此时伤怀。”
想起尤小仪,我不由嘲笑:“这几日存候时,听着尤小仪话里话外的风向,怕是早已投奔华仪宫了。”
陈婕妤有些受宠若惊,忙双手收下了那副耳坠,连连道:“娘娘太客气了,臣妾无功受禄,当真忸捏。”
我笑了笑:“mm这份情意再好不过,如果重礼,本宫倒不敢收了。”
陈婕妤将身子微微侧了侧,面色恭敬,声音如流水般温和:“娘娘言重了,不知臣妾是否叨扰了娘娘安养。”
陈婕妤又冲我行了一礼,才退了下去。
陈婕妤闻言忙道:“娘娘说的那里话,过分素净的东西臣妾也不喜,这耳坠素雅风雅,臣妾很喜好。”
陈婕妤闻言忙低头解释:“臣妾并非阿谁意义,臣妾只是…”
我微微点头:“本宫先谢过mm吉言了。”
如此思考着,我暖和道:“mm才入宫,日子还长,怎的倒悲观起来了,只要mm不忘初心,不负本心,不说舒心与否,也自不会差到那里。”
我忙抬了抬手,笑着道:“陈婕妤不必多礼,快坐吧。”
陈婕妤点点头,有些赧然道:“娘娘有孕,不该用的自是都有忌口,是臣妾多言了。”
玉缘闻言往寝殿那边去了,我又转而看着陈婕妤含笑着道:“本宫久居深宫,手边也没甚么奇怪东西,见mm气质幽然,那副耳坠mm戴着非常合适,还望mm莫要嫌弃。”
玉缘道:“方才听着陈婕妤话中倒是有些难过,想必入宫以来,也并不顺心,那尤小仪姿色过人,又与陈婕妤同住一宫,性子也不像个暖和的,怕是仗着皇上的爱好,陈婕妤也没少受她的冷言冷语吧。”
陈婕妤又是一通谢恩,忽而将目光放到了我手中的茶盏,猎奇道:“臣妾听闻有孕之人不宜饮茶,娘娘要多重视着些才是。”
玉缘暴露一丝含笑,“这陈婕妤出身世家,倒是看着不矫揉造作,也不令人讨厌。”
陈婕妤不知我心中的诸多感慨,只面色和顺,点头道:“宫里吃的用的,自是畴前比不得的,天然统统都好。”
话一出口,只觉这场景有些熟谙,细一回想,不由苦笑,一年多前,老是旁人这般与我客气的言语,现在,我已入宫近两年,而这状若体贴之语,也已是我对新人的问候。
陈婕妤暴露一丝娇羞之态,却又毫不造作,行动轻缓的起家道:“多谢娘娘,臣妾叨扰了娘娘好久,娘娘想必也乏了,臣妾便先告别了,娘娘好生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