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紧的握着拳头,姚芷懿…冯昭夙…只要我活着一日,定不会等闲放过你们…
容瑾笑着道:“主子的意义是?”
我淡淡道:“她既是病的连去给皇后存候的精力都没有,自是有力侍寝了,如果她敢对此违背,便是欺瞒皇后,不违背,也只能本身受着,毕竟她已非畴前权倾后宫的懿元夫人了…”
惠妃笑着道:“mm客气了。”
我面不改色的笑着道:“姐姐畴前协理六宫,将宫务打理的井井有条,现在不过是照顾如汐罢了,皇嗣为重,姐姐还要推让么?”
我嘲笑道:“既然如汐此时不能独掌一宫事物,仍要住在惠妃宫中,我又岂能任她至于伤害之地。”
心中的恨意再次涌上,我狠狠道:“母妃与靖安身故,可害他们的人还是清闲法外,常常想起,我心中就好恨…恨不得杀了她们…”
亦颜哀叹道:“mm莫要再想这些了,统统的灾害都是天定的,靖安一事,我与mm一样哀思,许是这孩子与你无缘,皇上待你的情义临时不提,现在对你也有很多惭愧,只要你紧紧抓住,何愁没有孩子。”
外务府的总管冯全已被皇上贬入暴室,现在新任总管顾石比冯全更能看清局势,常日对昭阳宫极其上心,我自下了号令,当下外务府便将姚芷懿的绿头牌撤了下去。
容瑾走后,玉缘不由笑道:“主子这一行动,不知姚贵嫔晓得了会如何呢。”
我回道:“皇上龙体为重,姚贵嫔既是病了,如何还能奉侍皇上,如果将病气过给皇上,难道要让臣妾心疼。”
亦颜道:“如此一来,即便惠妃有害如汐之心,怕是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她奉旨照顾如汐此胎,如果有何闪失,必不能独善其身。”
我心中一酸,含泪道:“如汐有孕,我自是为她欢畅,只是却还是忍不住想起靖安,如果他还在,现在该是会翻身了…”
承琰宠溺的捏了捏我的脸颊,笑道:“朕如何舍得让昭妃娘娘的脸,只如果无伤风雅之事,朕都由着你。”
我叹道:“如此也总比被其所害要好,为今之计,还是要让如汐安然熬过这余下的八个多月,顺利出产…”
晚间承琰来时,也听闻了此动静,并未多言,只笑道:“朕早听闻姚贵嫔克日称病未去凤鸾宫存候,你倒是体恤。”
几日畴昔,皇上终是下了旨意,命我与如妃一同协理六宫,今后,封妃那日一并送来的宝册宝印,已有了它们该有的代价…
我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惠妃,又转而对承琰道:“皇上,惠妃姐姐与如汐同住一宫,做事又向来慎重,不如就由姐姐来照顾如汐这一胎,姐姐有过生养经历,皇上也可放心了。”
我漫不经心道:“皇后到底年青,一个身子不适便堵的皇后拿她没体例了,既是身子不适,便该好生静养…”
容瑾连连道:“主子这般体恤,想必姚贵嫔也会感念主子的安排,奴婢这就去。”
亦颜含笑道:“如汐有孕身子矜贵,也只要交给惠妃娘娘顾问,我等才放心,只是如果如汐有何闪失,娘娘也难逃其责,如此也实是要让娘娘多费些心了。”
惠妃眸色渐深,面上还是笑容不减,“mm客气了,为了皇嗣,我自是甘之如饴。”
亦颜定神道:“这些日子你已在与如妃学着措置公事,皇上虽未明令下旨许你协理六宫之权,可这已是迟早之事,待你手握权力,终有报仇的那一日。”
我嗔道:“如果皇上舍不得,再叮咛外务府不必遵臣妾的号令便是,臣妾初初掌管宫务,做事有欠安妥,被皇上打脸也是情有可原之事。”
惠妃面色变了变,笑道:“昭妃mm与万mm姐妹情深,只是这担子也太重了些,本宫怎担得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