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缘轻声道:“主子入宫时虽受了很多委曲,可所谓功德多磨,现在主子已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不说别的,畴前的懿元妃与惠妃,奉侍了皇上十余年,皇上虽顾忌着她们的家世,然最高也便是从一品的位分,主子入宫才四年,便已坐上贵妃之位,还不敷以申明统统么?”
我不由苦笑:“不得已…是啊,畴前我入宫时,封了低下的位分,半年才侍寝,现在局势分歧了,如沁入宫便是贵嫔,不过七八日便侍寝,不日怕是便能封妃,现在想来,还当真是讽刺的很。”
“只要你信朕便好,朕迟早会停歇这诸多的无法,把完整的朕交给你。”
我见她们二人神采严峻,不由笑道:“我何时说皇上不爱重我了,不过是感慨几句罢了,皇上待我的交谊我从未思疑过,只是如沁侍寝,我常常想起,这内心便堵得慌。”
想到承琰,却又是一阵心塞,干脆道声乏了,便回身回寝殿歇着。
承琰的一番话,让我本来止住的眼泪又肆意流下,“是臣妾不好,臣妾不该如此小肚鸡肠,臣妾愧对皇上的这番厚爱。”
容瑾劝道:“不过是头次侍寝罢了,今后的事都说不准,来日方长,主子宽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