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惊奇,很久问道:“你的家人都还在吗?”
我微微讶异的的看他,月光下,他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天然,握着我的手微微一紧,沉声道:“你筹算站在这里看朕一个早晨吗?”
“是谁奉告你朕本日应当去华仪宫?”承琰反问道。
很久,不知是否是我听错了,我竟听到承琰低低的叹了口气。
此时我才发觉身上竟仍穿戴承琰的披风,在殿中坐了如许久,又喝了姜汤,已然缓了过来。酒也醒了大半,已不似方才那般难受。我抬手解开带子将披风脱下来放在了容瑾手中,口中道:“天气已晚,想必内里寒气更重,皇上归去的时候把披风穿上吧。”说罢表示容瑾将披风交到立于承琰身后的孙长胜手中。
母妃…母妃…不知我分开的这一个多月里,你可安好?在这月圆之夜,我却单身在异国,不能与你团聚…
我昂首望向明月,常听闻官方有言:十五之月十六圆。但是本日的玉轮如贵重的东海夜明珠普通圆润敞亮,我心中不由欣然,不知此时,华国的玉轮是否一样。母妃看到的,与我看到的是同一轮明月么?
我有些认识到本身的失态,仓猝收回思路。
我认识到本身的失态,忙将目光移到别处,有些难堪的道:“皇上方才将披风给了臣妾,想必也着了些寒气,不如多坐半晌,待容瑾熬好姜汤,喝一些再走吧。”
“多谢皇上。”此时身材难受极了,便也不再推让,谢恩后跟在承琰身后。因是背着月光,有些看不清脚下的路,刚走了两步,便被一块石子拌的一个踉跄,还好玉缘反应快,及时的扶住了我。
我迷惑的昂首,但是看到的只是黑暗中恍惚的表面。如果平常,我必然不会问他,但是本日许是饮了酒的原因,我竟按捺不住心中的迷惑,出声问道:“皇上为何要感喟?”
“皇上…”我不由惊奇,下认识的要将披风脱下。
孙长胜也有些惊奇,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承琰,手中的披风仿佛成了烫手的山芋。
承琰手指小扣着桌面,笑着说了句“好”。
走在前面的承琰听到动静回过甚来,微微皱眉道:“如何连路都走不好。”
方才饮得有了几分醉意,感受浑身乏力,便由着玉缘扶着坐到了湖边的石头上,阵阵冷风吹过,虽有些凉意,却也舒畅了很多。
仿佛过了好久,承琰才为我系好披风的带子。
俄然感到一个柔嫩轻巧的东西将我的身材围住,隔断了不时吹来的冷风。我睁眼,竟是承琰将本身的披风解下披在了我的身上,此时正低头系着披风的带子。
玉缘望着火线,眸光闪动,悄悄道:“奴婢感觉,只要心中驰念,便如同不时相见,并未曾分离。”
我那里肯依她,再三要求,玉缘才有些不安的坐在了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