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做好了统统心机筹办,但是亲耳听到靖安所遭受的统统,我还是没法接受,两年前的伤痛仿佛就在昨日。
待惠嫔跪在殿中,承琰阴寒的目光看着她,不发一言。
惠嫔脸上的一丝但愿终究消逝殆尽,痴痴看着承琰,含泪笑道:“皇上方才说,您给了臣妾信赖,位分,与权力,呵,皇上给臣妾这么多,是为了甚么?”
承琰面无神采的看着她,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问:“你冤枉么?”
承琰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感,双唇紧闭。
承琰紧紧抱住我狠恶颤抖着的身子,他在说甚么,我全然听不到,心口揪扯的痛意让我说不出话来,殿内瞬时乱成一团。
我的胸口不竭的起伏着,想到靖安遭受惠嫔虐待的场景便痛得不能自已,泪水决堤而下,口中喃喃道:“我要让她不得好死…我要让她不得好死…”
没有一句诘责,如许的沉默竟是让人不安。
惠嫔本来悲戚的脸上瞬时充满惶恐,忙道:“皇上便如此不信赖臣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