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道了声“是”,想了想又问道:“永安王如何了?”
正与玉缘谈笑,门口传来熟谙的浑厚的声音:“谁该打?是谁惹了朕的昭嫔不欢畅,朕来罚她。”
我笑着道:“臣妾不过是说句实话罢了,皇上也要讽刺臣妾么?”
承琰双眼微眯,沉声道:“换做旁人,怕是一定会如你那般捐躯相救,你可知你差点就没命?”
我被她说的臊的不可,嗔道:“还道你是个慎重的,本来竟也跟茜宝一样贫嘴,该打该打。”
年仅八岁的祁泽身量刚到我的肩膀处,只见其本日身着一身水蓝色锦袍,乌黑的滚边绣着高雅竹叶斑纹,腰系玉带,玉带上系着光彩通透的玉佩,与他发髻上的羊脂玉簪交相辉映。另有些稚气的面孔已有模糊清楚的漂亮棱角,眉眼中有几分像承琰。
我心中一暖,轻声道:“皇上不必担忧臣妾,臣妾已感受好多了。”
我轻斥道:“不准瞎扯。”脸颊却更加烫的短长了。
“恰是这个理,此次若不是你,祁泽怕是难以保命,朕与母后真该好生谢你才是。”
玉缘轻笑道:“奴婢可没有瞎扯,以是小主可要快些将身子养好。”
不一会儿祁泽已跟着宫人从内里出去,双手作揖,用还带着几丝稚嫩的声音恭声道:“祁泽见过昭嫔小主,小主吉利。”
我和顺的点点头,叮咛玉缘去传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