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琰抚摩着孩子脸颊的手指微微一顿,皱了皱眉,闭眼深吸了口气,很快规复了常色。
胎满八月,孩子是可存活,但是荣氏先是喝了催产药,再跌倒在地,过于冒险,如有一点差池,怕是孩子也不能活,得之不易的孩子,荣氏再不聪明,也不会仅仅为了扳倒我而冒此伤害,可见这宫女所说,也并非详情。
当时势发俄然,未能沉思,现在想想,荣氏如此做,仿佛并非己愿。
这时惠妃有些不忍的道:“皇上,虽是荣朱紫有错在先,然她才方才产下皇宗子,又是早产,想必身子衰弱的很,不如待其出了月子再做措置,不管如何,她现在也是皇宗子的生母。”
我震惊的从座上站起家,不敢信赖的看着太医。
这个动静于皇室而言如一缕春光,皇宗子出世,乃我朝大喜之事,但是听在某些人耳中,亦如一记惊雷。
懿元夫人惊奇道:“你的意义是,导致荣朱紫早产血崩的,是那催产药?”
太医低头道:“荣朱紫…荣朱紫她…甍了…”
承琰闻言亦是有些震惊,随即面色阴霾的看着仍旧跪在殿中的荣氏的宫女,道:“荣朱紫已逝,此事怕是只要你晓得,还不快些将真相道来,你若再敢言不失实,朕必不轻饶。”
我福了福身,道:“臣妾晓得,必不会让皇上与娘娘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