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锦和宫内如何,且说养心殿内。雍帝见小李子返来,批了手里的奏章后,问他,“珍淑仪接了旨是甚么表情?”
送走了李公公,白画上前道,“主子,您看,奴婢之前说得没错吧。”
“回皇上的话,珍淑仪听到旨意后,天然是欣喜万分,还让主子给皇上伸谢呢。”那李公公上前回禀着楚晏姿接旨后次态,一字不落地全说了出来。
皇后收了擦洁净的手,扶了扶头上的翡翠连珠钗,扶着她的手向阁房走去,“前朝后宫向来密不成分,皇上绝对不会答应刘家有皇嗣的。”
李公公站了起来,“皇上口谕!”见贵重嫔要下床接旨,急仓促道,“皇上有旨,贵重嫔不消施礼,在床上接旨就好。”
皇后不见她下文,放动手中的事,转向她,“不过甚么?”
皇后挑了挑眉,撇了她一眼,“想甚么呢?这节骨眼,谁敢轻举妄动碰了那孩子,皇上就能让她百口下鬼域。更何况,不过一个低位妃子,还不值得本宫脱手,生的下来,那也得能养在身边啊。”
“是是是,那本小主本日就谢过李公公了。”楚晏姿笑声双靥,温然对他道,“白画!”
“嗯。”雍帝的目光从松柏上移开,万般情感随风吹散,规复了常日里阿谁掌权恐惧的他。
楚晏姿听了这话,才没有持续起家,“嫔妾谢过皇上。”
“呸呸呸,主子可不要说这类沮丧话,主子的好日子还在前面呢。”白露看了楚晏姿另有些白的神采,赶紧“呸”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