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这碗补药,楚晏姿皱了皱眉,接过白画手中的蜜饯吃下,才说道,“本宫的直觉从没有出错误,即便不是贤王对本宫倒霉,也与他有关!”
傍晚,圣驾到了锦和宫,楚晏姿并没有出去驱逐,而是躺在软榻上,等着雍帝出去,等雍帝出去后,才对着雍帝弯了弯身子,施礼道,“臣妾拜见皇上,皇上万安。”
两人走后,楚晏姿坐回软榻上,倒是紧皱着眉头,想着昨日几人的供词,素晴说过,杜朱紫实在回宫前的一天将落红抛弃的,也就代表了她不想让落红呈现在宫中,若不是当时被素晴捡了起来,底子不会查到她身上,以是她会在离宫前就给本身下药吗?
能威胁到杜朱紫的人有谁呢?楚晏姿缓缓展开了眼睛,眼底寒意砭骨,她心中已经有了人选,倒是不敢肯定。
楚晏姿斜了他一眼,然后收回视野,“臣妾让傅太医也畴昔了,傅太医返来后,和臣妾说,杜朱紫可不是本身吓疯的。”说完还对劲地看了雍帝一眼。
“若真的是她,”楚晏姿没有说出是谁,渐渐将手中的糕点碾碎缓缓说道,“那倒是越来越成心机了。”
“臣妾昔日里除了去存候,就是在宫中很少出去。”楚晏姿渐渐地将她本身平时所做的事和雍帝说出,然后皱着眉道,“只不过,偶尔臣妾也会和云妃姐姐到他的宫中坐坐。”
“嗯,”傅严点了点头,想到了贤王,眼神暗了暗,“那日妙琴碰到的,应当就是贤王。”
楚晏姿蓦地展开眼睛,莫非杜朱紫还是在为大皇子铺路?就像素晴说的那样,她所做的统统都是要本身死?本身的恩宠真的有这么高吗?
听了她的话,雍帝搂着她的腰靠在软榻上,也没有了打趣的心机,皱了皱眉,“当日朕应当细心鞠问阿谁主子的。”
“身子不好,这么多礼数何为?”从速扶起她,雍帝斥道。
雍帝听楚晏姿说着信赖云妃,可语气中却有着些不自傲,皱了皱眉,对着楚晏姿说道,“阿晏莫要轻信别人,即便云妃昔日对你很好,但是民气隔肚皮,谁晓得她心中是如何想的。”
楚晏姿敛了眼皮,对着傅严说道,“傅太医归去吧,在这儿呆久了,老是不好的。”
“哼,”楚晏姿娇哼了一声,然后靠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腰,在他脖颈处蹭了蹭,掩着嘴角的一抹笑容,然后问道,“皇上,你感觉杜朱紫俄然痴傻,是谁下的手?”
傅严点头轻笑,“父亲感觉对我惭愧,就将都城的人手都给了微臣,”又直直地看向楚晏姿,眼底包含着情素,嘴角浮着笑意,“娘娘放心,微臣毫不会伤害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