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蜜斯呀,是藏拙保命,并非天生木讷。
嬷嬷见这俩人又出事端,眼看就要面见太后,不免焦急,抬高声音道:“不成惹怒朱紫,谨慎被撵出去。”
白筠筠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引得一旁的嬷嬷几次侧目,目光中尽是警告和不满。
白筠筠唇角微提,并未回应。俄然眼角瞥见一抹金色,向中间看去,只见一名男人站在不远处正谛视着这里。那男人身后,是十几名寺人和龙辇。
阿谁女人不是别人,恰是兵部侍郎之女――白筠筠。
我擦!被狗咬!
偶然淑妃和德妃也问几句,不过是“你会甚么呀?”“可曾读过甚么书?”之类。
白筠筠端起茶盏,微微沾了沾唇。虽有热茶在侧,可不敢多饮。在这提拔的档口,急着跑恭桶难道显得忒不敬业!
谁知,阿谁女人被父亲说动,在他彻夜不眠批示满城将士抗击逆贼的时候,用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后背。她的力量不大,伤口并不很深。但是匕首上涂抹了香花,令伤口难以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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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狼心狗肺的侍郎府一家子情愿!
随行的小寺人扯起嗓子:“皇上起驾安和宫。”
那秀女一肚子气却不敢发,转头见白筠筠一脸木讷模样,跟个没事人一样,只得恨恨瞪她一眼,怒道:“你等着!”
既然如此,当选概率跟她差未几。都是以貌取胜,一半一半,牛她个二大爷!
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年纪,不管发饰还是穿着,都巧含心机,以图谋得太后与皇上的喜爱。
十多名秀女接连到隔壁换衣,面上一通煞白。说是换衣,就是出恭。
他宿世是多么蠢,竟把这么个混账东西当用亲信忠臣。九江王造反,兵部尚书早早投奔叛贼他是晓得的,因而将建安城的安危拜托给了白岑。
都是严峻惹的祸。像宿世测验的时候,总有人一严峻就往厕所跑。选秀比测验还要磨人。
勤政殿
萧珩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将手中奏折狠狠掼在地上。散开的折子成了两截,龙飞凤舞的红色御批格外刺目――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