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背动手,向前一步离她更近,能嗅到她身上的体香,“可知朕本日为何前来?”
“啧啧,假传圣意是灭族之罪。”萧珩的指尖从下颌滑下,触过她白嫩丝滑的脖颈,一起向下,盘桓在小巧可儿的锁骨上。感到指下的人微微一颤,萧珩很对劲,指尖顺着她的肩膀持续下滑,感受她的颤抖,“朕,如何对你好呢?”
白筠筠扑通跪倒,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泣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如何对待臣妾,臣妾千万不敢不从。只是臣妾对皇上的情意日月可表,六合可鉴。您就是臣妾的心,臣妾的肝,臣妾的心脏臣妾的肺。臣妾情愿服侍皇后娘娘一向到老,以报君恩。”
脱身之计?
“皇上喜好如何,臣妾自当顺从。”声音甜的能溢出蜜汁儿。
萧珩似是被打动,亲身挽起她的手臂,将人从地上拽起来,看着她泪眼汪汪的眼睛,低声道:“朕心甚慰。那,筠筠可情愿服侍朕?”
萧珩扯了扯嘴角,面前的假货非常风趣,让贰表情大好。挣挣腿,没挣开,萧珩略微用力,谁知女人抱的更紧,哭声更大。
“白氏,筠筠?”声音降落, 略带沙哑, 将手中的纸在她面前晃了晃, “何意?”
萧珩嘲笑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说得好。白氏筠筠,让朕看看你的心,你的肝,你的五脏六腑。”说着,伸手抚上她腰间的系带。
前面六个位子皆是从潜邸跟上来的白叟儿,淑妃和德妃都是二品妃,一左一右坐在最前面。前面顺次是何昭仪,裴昭容,楚婕妤和孙嫔。另有两位从潜邸上来的侯朱紫和张朱紫。进潜邸不过数月时候,也不太得宠,萧珩给了朱紫的位份。
曲解?
“哦?”萧珩微微一笑,这是提示他此处是皇后的地盘,不成胡来?
尼玛个变态!
“臣,臣妾有错,错在对皇上一片忠心,情根深种。皇上要如何罚臣妾,臣妾毫不敢有牢骚。”白筠筠没听到男人的声音,想来表忠心是没错的,那就持续表。
见玳瑁取了金饰盒过来,殿内顿时热烈起来。
心尖尖?亏她想得出来。
白筠筠刹时涌上泪,在眼圈里打着转,为本身辩白:“光阴已久,臣妾说的哪句话让白侍郎曲解,一时难以想起来。许是皇上所言的那根鱼刺,臣妾感觉尖尖的,扎的甚疼。臣妾的父亲觉得是心尖尖也说不定。”
啧啧, 这才是真正的她, 变脸变的比他都快。新的发明让萧珩有了兴趣, 眼睛微微眯起,指尖微微用力举高她的下颌, 细细的核阅着她的每一个神采。指间细致丝滑的触感, 让他莫名想起了昨夜的梦,面前的那颗红痣高低韵动,另有这个女人的呦呦娇.喘。
公然,太后伸脱手指导她,“你个皮猴儿,莫说皇上有甚么好物件儿都想着你,只说从哀家这处搜刮的可还少么?本日别人都有,唯独没有你的。”话虽这么说,面上笑意倒是更加伸展开来。
内心颤悠悠的,不敢昂首。植物科学上说遭受植物恶性进犯的时候,千万不成直视它的眼睛,想来此法例合用于面前这位。他的黑底龙纹靴又往前一步,白筠筠冷静后退,头顶上降落的声音缓缓响起,让民气惊。
萧珩将她逼入墙角,再次捏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昂首看向本身,似笑非笑道:“那白选侍倒是说说,是如何曲解的。白岑两朝重臣,才调横溢。到底是你说了甚么话,能让朕的兵部侍郎这般曲解,竟敢假传圣意。”
本日他就要看看,那颗红痣到底在,还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