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时候,那三十万雄师会拥立二贝勒还是四阿哥,这话就说不准了。
一个皇位挂在嘴边,一个谋朝篡位挂在嘴边。
索额图嘲笑一声。
这副模样,比他索额图这个奸臣还要奸臣。
她费经心机庇护着皇上的每个孩子,没想到还是庇护不了二贝勒。
再听到马车里二贝勒喊他的声音时,他正要站起,索额图一脚把他踢在了地上。
众大臣朝她施礼,有的称皇后,有的仍然称皇贵妃――
“皇贵妃娘娘这是在看甚么呢?是在找二贝勒吗?”
一溜带刀的保护扼守住了贝勒府的大门,在黑夜当中,格外森严。
京中情势已经成了现在这个模样,陈文心还能有这般毫不让步的霸气,实在令民气惊。
不等索额图开口,她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地持续道:“反倒是索大人想借着二贝勒谋朝篡位,二贝勒不肯同流合污,索大人现在对他做了甚么,让他上不了朝?”
陈文心走进朝堂中的时候,只见众大臣或是懒懒惰散,或是辩论不休,或是相互瞪眼。
陈文心也不在乎,只是在发明二贝勒不在时,微微有些失落。
昔日皇上在时的整齐恭肃,荡然无存。
“去哪逛逛了?莫不是去宫里逛逛了吧?”
说罢朝着索额图一看,“索大人,你说我本日是诛你呢,还是诛你呢?”
世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陈希亥。
“皇上密诏说的清清楚楚,储君便是四阿哥,用得着谁让?”
而后他本身伸出了手去,作势搀扶二贝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