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嬷嬷都听不下去了,定氏这小蹄子胆小包天,敢踩到贵妃娘娘脸上来了?
一贯承宠的陈文心那天然不必说,皇上最后是驾临承乾宫用了晚膳,和佟贵妃说了好久的话,至晚才回乾清宫。
她不欢畅了。
章常在边吃奶油菠萝冻,边给陈文心比划,“你晓得吗?她的手啊,肿的像个萝卜似的!”
皇上就用尽量隐晦的说法,简朴地描述了一下。
佟贵妃在屋子里听东北角儿那边屋子里,定常在夸大的那句叫唤,“皇上心疼臣妾,也不怕叫人眼红?”
就连怀着身孕的宜嫔都得了皇上去一趟。
“没。”
定常在每日在佟贵妃身边,跪在阴冷的祠堂里,苦不堪言。
皇上感觉她不讲理,“不是你说的,定常在如果拖着朕,让朕略微共同一下吗?”
让李德全等人看都不敢看,那是个甚么场面啊?
皇上一个月也不见得来承乾宫一次,好不轻易来一趟,你定氏竟敢抢人?
“皇上,你给我讲讲,定常在是如何勾引你的吧。”
她银牙紧咬,这回,她非要叫定氏晓得短长。
皇上一手贴在她额上,暮秋时节最易传染时气,他觉得她抱病了以是食欲不佳。
那日她来翊坤宫,陈文心奉告她如何整治定常在。
皇上一口汤几近要喷出来,好不轻易咽下去,难堪地咳了两声。
这话确切是她说的。
公然那天早晨皇上一进承乾宫,定常在就打扮得伶聪明俐地上去招惹皇上了。
“呸。”
陈文心拉着皇上到屏风背面,想了半天,脱下了外裳,抱着皇上。
这不是在抢人,这的确就是在抢佟贵妃的命。
章常在看到她的眼神,咳嗽了两声,又夹起一块奶油菠萝冻。
章常在在殿中窗下和宫女说话,定常在恰好从窗边走过,闻声了这话。
佟贵妃不在佛堂里生炉子,她本身念佛的时候裹着棉袍,一点都不冷。
佟贵妃说,定常在妖异惑主,妇德有亏,命她跪在承乾宫佛堂前誊写经籍。
她知错就改,转过身来对皇上道:“我错了……”
没想到,她截胡的工具竟然是佟贵妃。
定常在也是个美人,还是很多男人都喜好的那种荏弱型。她很猎奇,皇上面对定常在的勾引真的能无动于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