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可莫要犯胡涂,以我们亭哥儿的丰度、才情,来年考中个进士,也定然是妥妥的事,可贵杨山长不计算亭儿之前和杨家大房缠夹不清,主动邀约,正可就坡下驴,去了明湖书院便是,如何反倒端起了架子?亭哥儿年纪小,见地少,说不得会被人勾引,嫂子你可得拿定了主张。”
“这世上亭哥儿除了你这个姑姑另有多少亲人?你的痛苦,我如何不知?罢了,幸亏亭哥儿是个有出息的,若然将来真能得个一官半职,也不枉你对他这般用心。”
幸亏杨泽平也算是驰名誉的,更顶着祖上的威名,明湖书院才还是盛名不堕。想的不差的话,儿子的才学怕是比书院的学子都强,他们才会这般眼热。
若非如此,本身如何会更加不乐的和嫂子扯上干系?毕竟,本身也是有儿有女的人啊。
只这些抱怨的话眼下却不好说出口,毕竟本身来时但是在杨氏面前打了包票的,定会压服嫂子让亭哥儿入明湖书院读书——
那不都是畴前的事了吗?并且当时景象能怪得了本身吗。
听杨氏话里话外,亭哥儿的才学,说不好得个状元也是有的。
一番话说得刘氏神采顿时有些不好。
“是吗,早些年亭哥儿还小时,我但是给姑奶奶送了好多信,姑奶奶哪会儿子但是如何也不附和让亭哥儿去明湖书院呢。”
这般想着,很快拿定了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