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王子犯法当与百姓同罪,且谁晓得四皇子到底只是放纵了部下,还是本身行动也不检点?”
“谢父皇,儿臣谨遵圣训。”姬临再次跪倒,内心又是欢乐,又是苦楚。
实在是裘泽的口味多刁啊,惯常里只要他瞧不上人的,也不知甚么样的绝色,竟是美到被裘泽追着跑?
当初会把这个儿子扔到边陲,不过是别的一种意义上的放逐罢了,本是想着令他自生自灭便可,却不料竟是个领兵兵戈的料。
“皇上圣明,儿臣心折口服。”姬临又磕了一个头谢恩,这才站起家形。
“如何这会儿才跟我说?我们从速去书房。”
姬旻回到府邸时,已是掌灯时分。只刚进了府,便有下人前去返禀:
“别说那些孩儿们,就是我当初从塞外返来,瞧见这花花天下,都把持不住……”
“父皇息怒,是儿臣御下不严,只儿臣部下整天恪守在北塞苦寒之地,所谓从戎过三年,母猪赛貂蝉,还望父皇谅解这些武夫之心。但有惩罚,儿子愿一力承之。”姬临恭恭敬敬的跪在阶下,磕了个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