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巧云心中凛然,接过横幅,便去了阁房挂在了屏风上。
眼下,夫人和蜜斯不恰是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么?徐妈妈转头看了一眼隔扇,又是一阵忧心。
温梦如醉,比那些独守空房的漫冗长夜好上千百倍。
陶治尧边往床榻边走,边解衣带,几步上前,甚么也不顾上说,扑上去一手扯了肚兜,低下头就是一番啃噬。
如何会这么眼熟?
若素羽翼未成,这个时候带了巧青回府,怕是会对她倒霉,倘若乔若婉当真做贼心虚,那...内心腾升起一个动机,她便不再过问巧青之事。
有其母如此?也难怪乔若婉早些年前就做出了那些感冒败俗的事!
看似统统安排安妥,打算精密。
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能让人亢奋。
陶治尧进了乔若婉的所居屋子的阁房,里头点着熏香,帷幔是拉开的,那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床上,穿戴薄透的夏裳。
若素眉头一皱,整首词被揉成了纸团:“拿去烧了。”
“尧哥,你来了。”她高兴的唤道,像极了多年前的模样。
若素脑中像有甚么东西被敲击了一下,她猛地一凛,再望畴昔笔迹已然不复再见。
巧云虽识得几个大字,却不懂那文人肚里的风趣高雅,她凑了过来:“蜜斯,三少爷如何好端端的送您这幅字?”前阵子这对表兄妹还闹得不成开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