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
一番浅尝辄止,柔嫩如花瓣的唇上还残留着米酒的甜味,若素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嘴里嘤咛了两声,丝丝缕缕的毫无防备的飘进了褚辰的耳里,如同四月东风,挠的民气头火烧火燎。
没错的,谁让她三番四次和文天佑搅合在一处呢。
话音一落,艳红色小衣从面前一飞而过,也不知又被他抛到了那里,帷幔被拉下,床头的五彩璎珞很有规律的浮动。
白虎亲手所酿的米酒中还增加了稍许白酒,为的是让酒水能保存的光阴能更久一些,若素贪酒,半个时候的工夫后,后劲就上来了,她也不敢再与褚辰对视,总感觉那眼神诡异的奇特。
再忍下去,他就不是当朝太傅了!
这是不喜好她了么?
内心惭愧是一回事,褚辰一样也是七尺男儿,又不是甚么柳下惠,算算日子,二人也只在大婚那日靠近过,他尝了一次那蚀骨的销魂,而后总想着能再尝云雨。
情素便利痴钝的白虎也发觉到了甚么味道,和白启山面面相觑。
褚辰抱着小老婆,白启山等人亲身相送,褚辰对二人道:“统统静观其变,若无他变,打算还是。”
不过这两日朝中大变,他那份忧心就稍减了些,本日见若素红光满面,华服美裳,又见褚辰亲身牵着她下了马车,各种纤细行动都是珍惜有加,便更加放心。
褚辰目不斜视,俊朗一如既往的冷僻如竹,他也穿了夜行衣,主仆三人从侯府的偏门不动声色的隐了出去。
褚辰从榻上起家,又喂了若素几勺参汤才悄悄出了屋子。这参汤里加了些若素不晓得的东西,褚辰感觉她非喝不成,最起码这几年必必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