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切身边受宠的兰姨娘,那件金饰不比这个贵重。可他一心想着二姑母喜好海棠,却健忘了,这世上谁不喜好贵重的东西呢。
他感觉有些气血翻涌,几欲晕厥。
那簪子昔日是戴在大皇子母妃的头上,现在赵南柯将这簪子送给她了,竟然还说只是‘小玩意’。如果十五年后赵南柯说这些,或许她还真的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只是现在……
二姑母给他下泻药那年,他不敷十岁。二姑母会如此对待他,只是因为他不肯意陪着二姑母去赵家。
他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看来三蜜斯,果然不肯跟我说实话?只是三蜜斯,你让王管事去丹阳县,又是为何呢?前些日子,表妹跟我讲,说是三蜜斯在她那里拿了五百两银子,现在的三蜜斯竟然还会缺银子用?”
赵南柯越来越不敢藐视夏阮,不管是从卖棉花的事情上来讲,还是比来夏阮的一举一动,都让赵南柯感觉,这个女子必然不是一个简朴的人物。
以是他吃了泻药那年,便也没让二姑母安生过。
和赵南柯保持间隔,这才是她应当做的。
“不晓得。以是赵公子无妨直说吧。”夏阮笑了笑,坐在了另一侧,打量起面前这个俊朗的少年,“不过,赵公子你也该让我将东西物归原主了吧?”
过了几日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