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阮点头:“也好,那就罚半年的月例银子。”
这小我的性子不似表面一样,是个和顺又灵巧的。
黄妈妈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栗,如果夏阮想究查,那么就算林姨太太想帮她们,她们也是逃不过皮肉之苦。
杜兰从速跪在地上:“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给夫人换杯热茶过来。”
夏阮是长安侯夫人,如何会错呢?
如果患者不共同,就算是华佗活着,对着芥蒂也是束手无策的。
夏阮轻笑,然后对着黄妈妈说:“既然黄妈妈从未见过我,又如何能晓得我内心是如何想的呢?我还未说一句话,黄妈妈便让我不要惩罚玄英。这……如果让内里的人晓得,还觉得我是个爱计算的人。”
黄妈妈听了以后,内心‘格登’一下,从速朝着夏阮叩首:“老奴不敢,老奴不敢如许做。夫人,你曲解老奴了。”
杜如有些不解,但见夏阮执意如此,便只好点头,退下去叮咛六子和贾黑,让他们明日陪着。
侯爷有多心疼夫人,她略有耳闻。
夏阮听了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似笑非笑的将手里的书放下,才道:“这几日让你父亲不要再去四蜜斯的院子里了。”
伸手不打笑面人,杜兰也只能将这口气忍下去了。
杜若回了主院,大抵和夏阮说了一下萧意雪的病情,又特地将玄英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