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只听一声惨叫,毛君俄然扑倒在许静婉面前的桌子上,他的双眼闭上,嘴角流出一道暗红的血迹。
只见她手拿一把尖刀,先将毛君背上的衣服挑破,暴露中间箭伤的部位,一道年久的烫伤疤痕若隐若现。许静婉只瞟了一眼,随后将尖刀插入伤口处,毛君疼得龇牙。
儿时的他老是被其他皇子笑话,说他是捡来的孩子,身上另有丢脸的伤疤。本来,这是他和别的一个兄弟之间共有的印记。
一身碧绿衣裳的玉妃却扯着一张嘴,手里握着一条粗鞭,对着他强大的身材狠狠抽了下去,一下,又一下,直到将他打得皮开肉绽,不省人事。
王家人竟还觉得本身要占他们多大的便宜!
可许静婉却只拿了一小块,放入口中,半天没有咬上一口。
每次本身求抱抱的时候,玉妃娘娘老是冷着一张脸,要么打本身一巴掌,要么离本身远远的:“你这个野孩子,滚远一点!”
“猖獗!”龙头拐杖用力向空中一跺,老太君的脸上褶皱更多了几层。
许静婉在二楼的一个雅间坐下,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俄然感受本身没了归属,不由黯然神伤起来。
“和离!”
毛君见许静婉来了,还是一身女装打扮,特别的欢畅。顾不得给其他客人上菜,从速叮咛后厨先给店主筹办些糕点,充充饥。
他的兄弟好歹也被奶娘经心庇护了这么些年,而他,却被送进这勾心斗角的皇宫,日日担惊受怕,唯恐被哪个给暗害,就那样不明不白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