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一听,本来还站立着的大理寺卿也跪了下去,颤声道:“王妃您说到哪儿去了,下官不敢。”
两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子给逼得盗汗都出来了,这也不可,那也不可,到底要他们如何办?
“启禀王妃,熟谙您的人未几,除了禁卫军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旁人是没有见过您的,只是您当时自报身份,恐怕晓得的人就很多了,不过请您放心,禁卫军这边部属会耳提面命一番,让他们不敢胡言乱语,至于京畿卫那边,部属也会和京畿卫统领交代一声的。”肖副统领也赶紧说道。
“肖副统领,快走吧。”仿佛不想听这几个男人啰嗦了,梁芜菁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语中还带了一丝号令的味道。
女人如果叫真起来,那但是没玩没了的,自家夫人的手腕他就领教过了,再说这永安王妃,听家里夫人说,这位前几日但是当街给吴家媳妇一个嘴巴的人,这会子还是京中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都说这永安王妃就是可贵一见的泼妇,现在看来,果然不好对于。
“是是是。”肖副统领那里敢说一个不字,筹办让人拿着肩舆把她抬归去,他亲身带几小我护送着。
肖副统领他们倒是晓得娄贺是那样的脾气,赶紧应了一声,道了谢。
“二位如果再不给我一个说法,等明儿个我就进宫面圣去,二位约莫还不晓得畴前的礼部尚书是如何被贬了官职吧,我今儿个就和二位说一说,要怪就怪他生了个不长眼的儿子,当街都敢在永宁王面前叫板,堂堂一个亲王,硬是被他说得一文不值,这永宁王在皇上面前一哭诉,他们不就得遭殃了,本王妃说句不该说的话,兄弟兄弟,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亲兄弟再如何都比外人强,我们王爷的确傻了,畴前的身份也是让人顾忌的,可那又如何?再如何着他都是皇上的兄弟,本王妃都是皇上的嫂子,为了皇家颜面着想,想必皇上还是肯为本王妃做主的,本王妃猜猜……在二位心中,皇亲国戚也是不值一提的吧。”梁芜菁笑着说道,只是笑里藏刀,那是必定的了。
说他们没奸情他都不信。
这话让肖副统领一下子就石化了,真想大喊一声,兄弟你别害我啊。
肖副统领也是个老狐狸了,他可不信阿谁戴着面具的男人真的挟制了永安王妃,看他们联袂疾走的模样就晓得两人有题目,并且……部属的人说了,二人去住店时,可没有涓滴非常,并且还住一间屋。
“行,二位大人如果不承诺,本王妃天亮后就进宫面圣去,我一个弱质女流,被你们扣押在这大理寺中一日一夜,我看皇上会不会给我这个嫂子做主,这大周朝还没有国法了。”梁芜菁沉声喝道。
至于肖副统领,当然也乖乖的跟上去了。
“本日是我与忠铭将那两个钦犯囚来的,只是顺道奉告两位一声,他们武功极高,又很奸刁,仿佛另有翅膀,谨慎防备,不要让他们跑了。”娄贺一脸冷傲的说道。
“不是,那就是大人的了?”娄贺笑道。
“这就好了嘛,省的本王妃还要入宫一趟,二位大人,今儿个叨扰了,烦请肖副统领送本王妃回梁府吧,不然万一在路上本王妃又被人挟制了去,到时候你们可真的没法交代了。”大半夜的,她可不想一小我走着回梁府。
“本来是娄贺兄弟,兄弟来此所为何事?”肖副统领立即问道。
当时她站在屋檐上,还能跑,那里有涓滴惊骇的模样啊,肖副统领可看得一清二楚的,不过想到此,他还是有些担忧的,那永安王妃一个弱质女流,面对禁卫军和京畿卫们的刀剑时,竟然不惊骇,还能从刀光剑影里钻出来,那种胆气和眼力,他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