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人声音听着格外温和,但涓滴没有女气,只让人感觉如沐东风般暖和,仿佛不是夏季普通。
梁芜菁稍稍松了口气,趴在地上从上面悄悄掀起帷布的一个小角谨慎翼翼的看着,待两个小二走了后,她才从桌子下爬了出来。
就在梁芜菁想方设法以一个歌姬的身份留在酒楼,并绞尽脑汁为客人演出时,田三等人已带着冒充的梁芜菁回到了堆栈,并且直接坐上了马车,世人敏捷清算清算了一番后便上路了。
“你个小贱人,竟然敢推爷,一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男人大怒,忍不住破口痛骂起来,本想追上去拽住梁芜菁的手,但走廊里来交常常都是人,很多来宾在走动,他不过是酒楼的一名小小管事,天然不敢张扬,只好强压住心中的气愤走到梁芜菁面前抬高声音喝道:“小贱人,你当真是反了,今儿个夜里,爷非要好好调教调教你不成,你个小娼妇,是不是又看上了哪个俊公子,我呸,凭你也配……。”
眼看着世人已经走的没影了,州府的大街上俄然呈现了两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