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犒赏。”萍儿也没有矫情,笑着收下了。
“杏仁酥可合夫人的口味?”梁贵妃扫了盘子里的杏仁酥一眼,笑着说道。
梁贵妃闻言,潋滟娇媚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意,随即冷哼一声道:“定南侯世子就要入赘去本宫的娘家为婿了,梁家的家底本宫但是清楚的,夫人还怕今后喝不到雨前龙井吗?”
木已成舟,再也没有涓滴转圜余地了,与其耿耿于怀,还不如欣然受之,固然那些流言流言实在刺耳,她也只能装聋作哑了,更何况……若没有这门婚事,贵妃娘娘也不会召见本身了,想到此,白氏坐直了腰,静等贵妃驾到。
梁贵妃方才那番话是何意?难不成是在奉告她,两位状元郎悔婚是有启事的,不……不,的确是有启事,一个早已结婚,一个却摔断了腿,可本日听梁贵妃的意义,难不成不是这个启事?
梁贵妃才梳洗过,用的是上好的火红刺玫花浸泡后的汁水,人才走近,淡淡的花香味便扑鼻而来。
白氏点了点头,又往宫道上走去。
“是。”萍儿应了一声,立即将定南侯夫人扶了出去。
可本日听梁贵妃一番话,这此中另有隐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