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梁芜菁有些惊奇的问道。
“用了,在定南侯府用的,刘成那小子还算客气,不但摆了宴席,还带着百口长幼给我与你母亲赔罪,我大人大量,反面他普通计算了。”梁义博也消气了,昨儿个夜里,他彻夜未眠,想了很多,这事也怪不得刘家,今儿个畴昔,看着刘成还鼻青脸肿的,心中的气儿消了大半,加上刘家人都客客气气的赔罪,他也就不再计算了。
“快让大夫出去给芜菁瞧瞧。”梁义博晓得自个无碍了,却担忧女儿。
但是,让梁芜菁意想不到的是,母亲派去宫中送帖子的主子,不到一个时候便去而复返了。
“好,就依母亲所说,将聘礼给退归去,过两日……我入宫觐见姐姐吧,我要亲口问问她,是否真的要梁家,若她要,我马上给她,这惠周侯,父亲不做也罢,我就带着父亲母亲回山西老宅去,找个平常人嫁了,一家人平安然安在一块,不问世事,如此……姐姐应当会对劲了,我也不必嫁给废帝,不得善终,父亲母亲也能保养天年了。”梁芜菁看着刹时衰老了很多的父母,柔声说道。
“好。”梁芜菁方才只是有些走神罢了,现在听碧瑶提示,当即靠远了些,这才笑道:“你们前日染了风寒,这会可病愈了?”
但是,不等梁芜菁用晚膳,惠周侯梁义博和大夫人张氏已从定南侯府返来了,两人担忧女儿伤势,直奔精华院而来。
“是啊,若不是逼不得已,至公子必定不肯和蜜斯退婚。”碧云也感觉非常遗憾道。
这话却被方才出去的碧玉听到了,她忍不住跺了顿脚道:“大蜜斯如此对我们蜜斯,真是忘恩负义,若她真有半分疼惜我们蜜斯,也不会把蜜斯逼上死路了,蜜斯入宫可要万分谨慎。”
“我去。”一旁的碧玉给梁芜菁奉上茶水后,疾步往外头去了。
现在是她第二次入宫,宫里端方大,由不得她不细心,不过,她好歹是侯府里的嫡出蜜斯,宫中端方,在她幼年时便有人教诲了。
“无碍了,父亲您瞧。”为了不让父母亲担忧,梁芜菁特地在厅里转悠了两圈,这才靠在张氏肩上,笑道:“母亲,一会母亲上帖子入宫吧,女儿明儿个入宫去见姐姐。”
“夫人,大夫来了。”就在此时,采青急仓促出去禀报着,却见自家侯爷恰好端端坐在椅子上,顿时一愣。
“父亲母亲可用膳了。”梁芜菁见父母过来了,当即站起家来,笑着问道。
经大夫诊断,梁芜菁并无大碍,未伤到筋骨,不过是皮外伤罢了,涵养几日便无碍了,不过在梁义博和大夫人张氏要求下,大夫开了药方,做了药膏给梁芜菁,也给梁义博把了脉,肯定他无过后,才告别了。
碧云和碧玉两个丫头在寝殿帮她筹措着明日入宫觐见要穿的衣裙和金饰。
“为了你安然,权势繁华对父亲来讲都是过眼云烟,便依你所言吧。”梁义博点了点头道。
“好,父亲都听你的,对了,你的腿可另有大碍?”梁义博非常心疼的问道。
难不成姐姐不肯定见她?
“太好了。”两个丫头闻言都欢畅的笑了起来。
“本就伤得不重,或许是我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伤,实在金贵了些,这才感觉疼,现在已好了大半,行走无碍了。”梁芜菁为了证明自个的话,还穿上鞋在屋里走了两圈,顿觉神清气爽,笑道:“打水来,我梳洗后用了膳去瞧瞧父亲母亲。”
“是,蜜斯。”碧云笑着点头。
正如大夫所说,她只是皮外伤,腿上有些红肿刺痛,喝了药,用了药膏后便好上了很多,也没有感觉那样疼了,垂垂进入了梦境,等她一觉醒来时,已是第二日正中午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