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才把聘礼送到了梁家,贩子当中已有传言,说他们定南侯府的日子过不下去了,卖儿求荣,因妄图繁华才让世子去梁家做上门半子,她听了后气得不成,却又能如何?都已下聘订婚,并且定下了拜堂结婚的日子,难不成还能忏悔?
但是,还不等梁芜菁说些甚么,她俄然感觉自个坐着的凳子一歪,还不等她有所反应,整小我便往地下倒去,若不是碧云手疾眼快拽了她一下,她的头就该磕在妆台的角上了。
“夫人不必客气,请用茶。”萍儿遵循自家主子的叮咛,亲手服侍定南侯夫人,并未让身边的小宫女插手。
不过……梁家不比别的勋贵之家,现在也不是她计算的时候,儿子如果飞黄腾达了,还能不照拂刘家吗。
天然,张氏现在是不肯多提的,拉着女儿往前院去了,女儿大婚期近,她另有很多事儿要交代呢。
有些事儿,她虽未经历,但有些事理,她是明白的。
梁义博见女儿已无大碍,心中松了一口气,但当他看着地上的妆凳时,脸上也暴露了一丝难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