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芜菁在坐月子,她只是搭把手,还是陈夙在服侍他们家儿子,看着他谨慎翼翼又非常当真的模样,梁芜菁只感觉本身一番辛苦都是值得的。
“造反……哈哈哈……。”宁振远闻言大笑起来,一脸讽刺的看着陈夙道:“即便我造反又如何?我宁家迟早要被逼走上那条路,倒是你陈夙……我宁振远好歹是你娘舅,我一心一意要帮你夺回皇位,你却砍了我儿子的手,这就是你对我的酬谢吗?”
“你砍了我儿子的手,视我女儿为无物,独宠梁氏,我宁振远岂能帮你夺位?这么着吧……只要你当即杀了梁氏和阿谁刚出世的小牲口,立我女儿为正妃,我便当即带兵跟从你进京,如何?”宁振远说到此,眼中明灭着浓浓的煞气,他真的是没法忍耐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启事应当任由他拿捏的陈夙竟然像变了一小我似得,他也查过了,当初的奥妙陈夙应当不晓得才是,女儿晓得的统统也来不及奉告陈夙,那么陈夙为何这般对他宁家人?
“你先带着孩子歇着,我去瞧瞧。”陈夙在梁芜菁和孩子脸上亲了亲,随即一个闪身拿下了墙上挂着的软剑。
钟平闻言应了一声,当即去了。
平心而论,梁芜菁一点儿都不感觉自家王爷血腥,不感觉自家王爷暴力,就明天宁镶说的那些话,她如果没有挺着大肚子,不必她家王爷脱手,她早拿着刀追着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