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萍儿点了点头,扶起她后,沉吟了半晌才道:“娘娘……二蜜斯已经进了昌德宫了,娘娘……为何要派魏统领带着那么多人守着昌德宫,还不准二蜜斯收支?”
“萍儿,你随本宫出来服侍着吧。”梁贵妃伸脱手来,表示萍儿扶着她。
“娘娘,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现在说这个未免太早了,皇上不过二十七岁,合法盛年,来岁开春又要选秀了,娘娘……。”萍儿颤声说道。
“娘娘,您别活力,奴婢也是怕您本日如此对二蜜斯,如此对梁家,今后悔怨啊,奴婢晓得您的心机,想将梁家握在您自个手中,给三皇子,可娘娘您有没有想过……您帮着皇上如此算计您的娘家,今后万一您真的有个好歹,谁能帮您?您就能包管皇上一辈子都如许至心诚意的对您吗?娘娘……自古君王的恩典哪有稳定的……”萍儿泣声说道。
“好,给父皇被两首。”天子闻言面前一亮,如此说道。
“娘娘……。”萍儿却一下子跪了下去,颤声道:“奴婢晓得,娘娘不喜好奴婢为二蜜斯讨情,但是娘娘,二蜜斯毕竟是您的亲mm,娘娘只许御膳房的人送馊了的粥畴昔,这让二蜜斯如何活?奴婢求娘娘开恩,求娘娘开恩。”
如许的话,她畴前是不敢对主子说的,深怕热主子悲伤难过,可本日不得不说了。
“但是娘娘……。”萍儿闻言却有些不敢信赖自家主子会如此待二蜜斯。
“是。”萍儿应道。
但这不代表,她就没了知己,没了人道,不……对旁人或许是如许,只要旁人威胁到了主子,她二话不说,必然会帮主子,可梁家的人不一样。
年幼时,若没有大夫人的收留,她和母亲早就饿死街头了,若没有大夫人喜爱,她也别想服侍在主子身边做贴身丫环,吃香的喝辣的。
“是,儿臣给父皇背一首白居易的‘钱塘湖春行’,岳阳城下水漫漫,独上危楼凭曲阑……春岸绿时连梦泽,夕波红处近长安,猿攀建立啼何必,雁点湖飞渡亦难,此地唯堪画图障,华堂张与朱紫看。儿臣再背一首杜甫的‘规雁’,东来万里客,乱定几年归,肠断江城雁……。”
“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萍儿一个劲儿的点头,她是主子的亲信之人,打小便服侍在主子身边,两人一块长大,说句攀附的话,她在心中真的把主子当作亲mm普通对待,她可觉得主子生,为主子死,为主子做任何事。
“甚么?皇后传召了芜菁?”梁贵妃闻言顿时变了神采,随即厉声道:“她不过是个久病无宠又无权的贱人,即便有皇后的名头又如何,还觉得本宫怕了她,你去回魏先,从本日起,昌德宫中有谁敢硬闯,格杀勿论,另有……任谁来了,即便是皇后亲临,也不放昌德宫中之人出来,奉告他,给本宫死死的拦着,出了事,本宫兜着。”
“好,既是如此,本宫便放心了,今儿个皇上留在朝霞宫,你们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力服侍着,可别出忽略。”梁贵妃面色凝重,低声叮咛道。
“那就快去啊。”梁贵妃见她还杵在哪儿,心中本就不快的她顿时要发作了。
“是。”王进应了一声,当即退下了。
“奴婢明白,奴婢一向是忠于娘娘的,这些年来,为了娘娘,奴婢连死也不怕,娘娘是晓得的啊。”萍儿深怕主子曲解了自个,赶紧说道。
梁贵妃见父子二人相处的这般和谐,也就放心了,她悄悄挥了挥手,带着身边的宫女们退了出去。
“今儿个宫中大喜,各位主子都赴宴了,天然是没有大事的,请娘娘放心。”王进赶紧禀道。
梁贵妃听了萍儿的话浑身一震,下一刻便扬起手一巴掌甩到了萍儿脸上,厉声道:“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在你心中,莫非本宫就是如许狠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