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会有分寸的。”赵菁一时也不晓得如何说,转头问朱姑姑道:“朱姐姐既然晓得这事情,那不晓得有没有定下日子?”普通人家纳妾不过就是一顶小轿太进门,但堂堂的摄政王纳妾,总归也是有个说法的。
云嬷嬷是蒲月三十那一日过来的,朱姑姑也跟着她一起过来的。在老太太的松鹤堂里,几个女人拜过了先生以后,赵菁便命人送了她回家,赵菁因月朔那日要往慈航庵去,便叮嘱了下人,让初二那日再接了云嬷嬷过来侯府开课。
这些话听似不过是坊间的留言,但细细咀嚼,却弥散着一股浓浓的教唆意味。外头那些人那里晓得摄政王和天子之间的干系,就连皇上本身也不晓得,这些话如果传到了御前,两人之间本来已有些和缓的冲突只怕是又要被激起来。
赵菁说着便把齐芯蕊的事情也和朱姑姑说了起来,她人脉广,熟谙的人多,如果有甚么合适的姻缘让蒙她先容先容,总也靠谱几分。
朱姑姑便笑着道:“你也该出去走动走动,就算不为了本身,也为了侯府的这些孩子。”
张妈妈才说完,便有丫环送了茶水上来,张妈妈接了茶,见丫环出了门去,才笑着道:“太太要怪就怪我多心罢了,我是被阿谁孙玉娥给吓怕了,再不敢让侯府供着一个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