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安略略点头,眼看着船靠了岸,命长庚付了摆渡钱,两人上了岸,去驿站雇了一辆马车往城里去。
“船家,朝廷的五万雄师已经驻扎在了城外,你们如何也不跑呢?如果打起来刀剑无眼的,岂不是伤及无辜性命。”长庚向来担负徐思安的小喇叭服从,坐下来和船家不紧不慢的搭讪了起来。
天气尚早,茶社里的人未几,大厅的中心搭着戏台子,上头放着两尺来宽、三尺高的一张桌子,上面盖着红布,用金粉在上头大写了一个“书”字。平话的人不过五十出头,面白不必,看着有些尖嘴猴腮。
“跑甚么?就那么几小我,成不了气候的,传闻那些人都躲在栖霞山里头,约莫只要几千人,也不晓得都城那边那里得来的动静,竟派了几万的人马来,我瞧着这仗打不起来。”
坐在马车劈面的两人听了这话,却有几分面面相觑了起来。
“阿谁孩子是你丢的?”徐思安抬眸问道。
马车才行出几步的间隔,却被人拦了下来,赶车的人掀了帘子问徐思安道:“这位爷,外头有几位爷也要进城,想和爷搭个车。”
故事讲了一大半,底下客人们的反应倒是狠恶了起来,便有客人开口道:“那咱现在能享这承平乱世,岂不是要感谢那位珠泪夫人了,要不是□□爷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们只怕还没现在的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