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夫听了,连连告错,实在他也很冤枉,请他来的人也没说是谁病了,他出来一看,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这年纪的女子在大雍那里有没出阁的,是以他料定了,这不是个女人,便是这家的奶奶了。
徐思安对张妈妈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辛苦妈妈你了。”
徐老太太劝了半日,都没劝住他多坐一会儿,没想到赵菁一句话,徐思安就当真情愿再坐一会儿了。徐老太太当的确喜出望外,忙命人去泡茶。
坐上的徐老太太早已经按捺不住了,指着下跪的齐妈妈道:“你这老刁奴,你如何睁眼说瞎话,我如何能够害我亲孙子呢?侯爷都二十六了,膝下无子,我如何能够……如何能够……”
徐思安这时候也不好说走,便同她一起坐在了厅中,等着大夫过来。
赵菁忙了一整天,只吃了半个馒头,方才又因为景国公夫人的事情劳心伤神,这会子脚底心已经有些打飘了。传闻徐思安要走了,便也强打着精力上去送一送,她方才蹲在茶炉边上时候久了,起来面前就有些发黑,这会子一口气松了下来,就跟力量给抽走了一眼,才挪了一步,面前就黑了。
是以,当徐思安一口茶喝到见底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方才竟然没有吹,就已经痛饮了起来。再看赵菁的时候,徐思安略略感觉有些宽裕,这位宫里来的姑姑,该不会把本身当作水牛吧?
徐思安连连点头,回身对站在一旁的孙玉娥和韩妈妈道:“你们好好照顾老太太,本候过一阵子就返来了。”
徐思安抿着唇瓣回味了一下,茶色芳香,入口甜美,这位姑姑是御前侍驾的人,泡茶的技术当真是一绝。
这时候杏儿也从外头出去了,见赵菁晕了畴昔,仓猝道:“姑姑这几日染了风寒,一向都还没好呢!”
“没事,都是皮外伤罢了。”徐思安勾唇笑了笑,脸上的线条顿时温和了很多。赵菁不测的发明,徐思安笑对着徐老太太笑的时候,竟然另有几分宠溺在里头。
赵菁想起方才徐老太太那惊魂失措的模样,便感觉有些想笑,这就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情意,不管如何,老是报喜不报忧的。
“侯爷是全军统帅,有谁敢给侯爷板子受?老太太可别被侯爷骗了!”孙玉娥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徐思安,神情中倒也透出了几分少女的娇俏来。
幸亏这四周有一处小镇,镇上有个不错的大夫,见武安侯府的人去请,便吃紧忙忙拎着药箱就来了。
徐思安本来心急着要走,被赵菁这么一说,却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