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菁在家里住了一日,闲来无事便往醒月楼去坐坐。大雍固然民风保守,却也比赵菁设想中好很多,女子也并不是只能在后宅中出不了门的。
“母……母亲……儿子的意义是……赵、赵、赵先生才进我们侯府,我不该吓着她,还是等过一阵子,过一阵子再说也不迟。”
徐思安听了这话,俄然就想起在摄政王府的那一夜来,像赵菁如许聪明又要强的女子,又如何会甘于只做一个妾氏呢?他也向来没有想过要赵菁做妾的,要娶她进门,必然是当堂堂正正的侯夫人。
“女人才五岁,这又是何必呢!”赵菁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那边朱姑姑只凑上来道:“你在侯府自是没传闻过,魏家比来出了点事儿,国舅爷想要认回在内里的生母,把她接返国舅府奉侍,老太太分歧意,把国舅爷打了一顿,还说外室子毕竟是靠不住的,要让国丈把国舅爷从族谱上除名呢!”
赵菁这话才说出口,朱姑姑的神采却变了变,赵菁原也只是随口问,现在瞧她这神情,倒像是晓得内幕的人,便睨着眼睛看她,朱姑姑被赵菁瞧着不美意义了,拉着她进了里间,偷偷道:“我也是听外头传闻说的,也不晓得是真是假,他们说国舅爷的生母,是前朝天子宫里的阿谁珠泪夫人!”
赵菁顺着朱姑姑的视野瞧畴昔,一抹玫红色的身影坐在二楼回廊的鲛绡纱内,兰花指拈起一颗瓜子,略带慵懒的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