苜蓿摆布看了看，拉着季曼往前走了几步，两个门面大的店铺，上头挂个牌匾写着水记胭脂铺，没有灯，又是背光的店，里头黑压压的。
“看看这里的东西如何。”季曼随口回了一句，打量这女子两眼。竟然是个女掌柜，这倒是可贵。
“我们水记的胭脂向来都是顶好的，各家大户的夫人女人都爱用。”水娘子笑道。
水娘子摆布看看，拉着她往里头走：“夫人好运气，这家店铺的掌柜我去谈过了，说是赶着回籍，两百六十两银子就肯让渡。”
几天以后，季曼得了又能出府的恩赦，估摸着是温婉那一盒子东西用得很好，连带她的处境都好了很多，出门的时候只要柳嬷嬷和一个仆人跟着了。
“不是。”季曼接着点头：“我想给你换个亮堂的铺子，与你一起做这胭脂买卖。但是，你得帮我卖一样东西。如果能够保密，你父亲的病，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
季曼带着她乘了马车一溜烟回了侯府，柳嬷嬷和两个家奴公然还没有返来。幸灾乐祸之下，从速先去蔷薇园报到。
“这位夫人需求点甚么？”见人来了，水家娘子立马打起了精力，笑盈盈地问。
先去正德街的水记看了看，店铺已经关门，挂上了出售的牌子。季曼便和苜蓿回身去了永宁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