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委曲到甚么时候？”温婉抬眼看着他：“你永久是向着你母亲的，哪怕是她不对，你也只会叫我忍。畴前我没有进门的时候，你对我多好，看不得我受半点委曲。现在倒是叫我不断地委曲再委曲。”
“思菱，我该如何做？”温婉委曲隧道：“我感受他没有之前那样爱我了。”
温婉抿唇：“大不了我将正室之位还给她，我只要钰轩就好了。”
“明天给你换安徒生童话吧。”季曼躺在床上，忍不住跟哄孩子似的悄悄拍着宁钰轩的背道：“在大海的深处，住着一条小美人鱼……”
“但是，侯爷会允么？”季曼担忧地问。丢了管账的权力，温婉阿谁正室夫人那里另有严肃在？
“厥后王子爱上了公主，要娶了公主，小美人鱼不能说话，只能暗自抽泣……”
想起之前陌玉侯跟她说过的关于聂桑榆的事，温婉点了点头，筹算信赖齐思菱。
“我就看不惯她阿谁狐媚样儿。”老夫人沉着脸道：“宁家世代都是大户，受天子恩德，哪一房正室不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偏生这小我……”
有人站在她身边，一声不响地拿了手帕出来，将她的手抓过来，一点一点擦洁净。
“还成我让你难堪了？”温婉气得站起来，红着眼睛就朝床铺跑，把本身埋进被子里哭道：“那我不叫你难堪，你休了我算了！”
温婉睁大了眼，想了半天，竟然感觉齐思菱的话说得也有事理。